“嗯？”

皆空大师神色一凝，脸上一闪而过错愕表情。

紧接双眸亮起佛光，无视眼前魔龙。很快，目光便锁定庞大身躯后方，一道相比之下，娇小无数倍，与人族修士没什么两样的艳丽妩媚身影。

“是你，澹台芷？！”

“难怪能破贫僧这菩提萨埵印，想不到你破封之后，竟也拥有这等实力，更跟这魔龙联手！”

声音响起，皆空大师脸上表情仍是不变，说话语气却明显凝重几分。

对此刻出现的女魔头澹台芷，他还是有所了解。深知对方实力和能耐，绝不在魔龙之下。

单独对两者中的任何一个，他有五成把握，可将对方击败或者斩杀。

可同时对上两人，面临危险的，可就是他了。

“皆空大师你能再出，我又岂会落后。不过，你现在这个法相可不怎么好看，一点不招人喜欢。”

“我……还是喜欢你当年的魔佛法相！”

澹台芷扭动着腰肢，身姿妖娆，媚眼如丝开口声音更是酥麻入骨，似有勾魂夺魄之能。

皆空大师双手合十，眼波平静，丝毫不为所动，“万般法相，皆是我相！澹台施主，你……着相了。”

“我本就是魔，何来着相之说。倒是你，当真要一意孤行，背叛魔族，再入佛门？”

澹台芷轻蔑一笑，魔功媚功收敛，眸中杀机闪过。

皆空大师平静道：“这个问题，贫僧方才已经清楚回答过魔龙。贫僧，从始至终都是佛门中人。”

“好个佛门中人，我若没记错，佛者……当以慈悲为怀！当年你入魔加入我佛宗，可是没少屠戮生灵。你这样的佛者，真有慈悲之心吗？”

澹台芷翻了个白眼，没着急动手，再开口，却是话锋犀利，直接就要破皆空大师佛心。

皆空大师神色平静，“贫僧心有般若，自当手持慧剑。”

澹台芷继续逼问，“持剑开杀么？你这样的人，若也能成佛，那你口中所谓的佛宗，与我们这些魔头，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