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苏信心灵渗透引导下，他的心灵却有无比短暂的瞬间，恢复了一丝自我。

“蒙遂，我的兄弟……”

“杀，杀了我……”

断断续续的低吼声，从第一族主口中发出，这声音带着无尽绝望。

但立马第一族主目光又变得猩红与疯狂，不断发出咆哮。

而苏信也停下了手中动作。

“心灵奴役！”

“真的是心灵奴役！”

“帝舍族兄……”

第二族主脸色铁青，心都在剧烈颤抖。

他其实早就怀疑了。

因为他与帝舍两人一同掌管吞天一族那么多年，早就生死与共了的，可这些年帝舍很多行为明显反常，只是之前几次试探下来，他并没有发现帝舍有灵魂奴役的痕迹。

可现在，他明白了。

“是谁！”

“到底是谁，对帝舍族兄施展的奴役手段！”

第二族主目中涌荡着滔天杀意，在周边那些吞天一族族人，不管之前是追随第二族主的，还是追随第一族主的，明白一切后，都彻底震怒。

“剑一大人，你可知晓对方是谁？”第二族主强行压制住内心怒火，询问道。

“不知。”苏信摇头，“老实说，我也是现在才知晓，这初始界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擅长心道一脉手段。”

之前在界外之地，当看到天道盟阵营拿出心念珠，释放出心灵力量限制自己心界时，他不是没怀疑过。

可心念珠本身就是心道一脉的宝物，能够蕴含心灵攻击手段，似乎也算正常的。

但如今，却是实实在在可以肯定的。

初始界内，除了他，还有心道一脉强者。

而且，这人在心道一脉上的造诣，怕是比他还要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