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孙如雁的脸,越发红得厉害了。
楚榆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天快黑了,再晚点就得点灯,不方便,你快点吧!”
越描越黑了。
孙如雁反倒被他这副模样给逗笑了。
这一笑,倒是打破了几分尴尬。
楚榆趁机道:“如雁姐,衣服不用全脱,因为银针只需要扎在你胸口长了东西的位置就行了,你把那块地方露出来就好。”
用银针把灵泉水送到肿瘤的位置,应该就能把肿瘤给解决了。
孙如雁点了点头,含羞带怯的将外衣脱了下来,身上顿时便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
白嫩嫩犹如豆腐般皮肤,以及粉色肚兜那令人遐思的小山峰,让楚榆喉结动了动,心中忍不住暗自庆幸。
还好这古代的衣服宽大,自己穿的又是长衫,应该不会太明显吧……
可他却没想过另一个问题:孙如雁可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虽说寡居多年,可到底也是少妇,哪里看不出他的异样?
察觉到楚榆的反应后,孙如雁心中欢喜,可随后又泄了气。
毕竟她也清楚,像楚榆这般年纪的少年郎,又未娶妻,对女子有反应,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就算有反应,自己也是断然配不上他的。
“如雁姐?”
楚榆看孙如雁发呆,便叫了一声。
孙如雁这才回过神来,一抬眼便对上楚榆那双关切的眼,心中瞬间便平静了。
他对自己,只是大夫对病人的关心,实在不该想太多。
深吸一口气后,孙如雁低头将左边的肚兜拨开,白嫩嫩的肌肤瞬间便出现在楚榆面前。
轻微的颤动间,越发勾魂夺魄。
可怜楚榆舌尖都快咬碎了,才堪堪压下心底的冲动,拿出了银针。
“如雁姐,我要给你扎针了。”
楚榆不敢看孙如雁的眼,垂着眼道:“可能会有一些难受或者疼痛,你要忍着点。”
灵泉水的作用太霸道,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虽然剂量小,却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痛苦。
等孙如雁点头后,楚榆便开始下针。
起初他还有几分心猿意马,可捻起银针后,便彻底进入了心如止水的状态,眼里心里,都只剩‘治病’二字。
一根根泛着银光的银针,在蘸过灵泉水后,一一刺入了孙如雁胸口。
孙如雁靠在椅子上,看着楚榆一脸认真的模样,惊觉众人口中的‘小神医’,竟已是个大男人了。
仔细想想,十八岁,一般人家都已经成亲当爹了,确实不算小了。
越看,孙如雁便越心动。
越心动,她便越心酸。
作为曾经大户人家的丫鬟,孙如雁不管是见识还是胆识,都比一般庄户女子要多,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因为不愿意给主家做妾,便大胆跟着丈夫私奔了。
若是以往,她遇到了心动的人,肯定是要为了自己的兴奋努力一把的。
可如今,她只是个寡妇,多年的寡居生活,也彻底磨平了她的棱角。
哪怕她对楚榆再心动,也是断然不敢露出半点端倪,更不敢肖想更多的。
毕竟,自己不配。
想清楚这一点后,孙如雁心中悄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如楚大夫这般芝兰玉树的人,自己这残破之躯,又如何配得上呢?
能这样远远看着他,生活在他身边,足矣!
楚榆并不知道孙如雁心中的这番风暴。
针灸并不是个轻松的活计,下针轻了重了,位置偏了,都有可能影响效果,更别说他还要把灵泉水刺入孙如雁体内了。
因此一番针灸下来,他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哪里还有半点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