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看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便同意了。
“对了我挺你上次说,乔主夫家里有一儿一女?”她忽然问道。
“是,慕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慕笑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街坊邻居的,应该相互打好关系,你可以告诉他,他女儿若是想要读书认字,可以让她来我这里,我免费教她。虽说商贾人家不能参加科举,但能多认识几个字,读书明理也是好的。”
谢依眼神有些犹豫:“慕姐姐,你自己每天都看书到深夜,还要抽时间来教她,太劳累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有我的考虑。”苏慕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又软又嫩,手感极好。
谢依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沸腾起红晕,低着头,支吾着应道:“知、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跟乔主夫说。”
苏慕放开手:“去吧。”
谢依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头一回看见他如此手忙较忙的样子,有些好笑。
倦城秀才本就稀少,而且各个眼高于顶,商贾人家是不允许科举的,相当于一辈子、几代人断了仕途,即使送去私塾也会被其他同窗瞧不起。
因此当苏慕主动提出愿意教乔主夫的女儿时,乔主夫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这可太好了。”
当初自己与谢依交好,其实也是看中了谢依背后的苏慕刚刚考上的秀才身份。
否则以谢依又是混血,又曾经为奴的出身,乔主夫其实心里是不大看得上,只觉得谢依命好,会攀高枝,攀上了苏慕这个秀才,这才以礼相待。
不过乔主夫把这点小心思藏得很好,说到底大家都不是三岁孩童,没有什么一见如故,交朋友都是为了一个‘利’字而已。
当天下午乔主夫就把自己七岁的小女儿乔月送到了苏慕家里,同时还带来了拜师礼。
苏慕只收下了乔月,拜师礼倒是送了回去。
乔主夫心里更加夸苏慕的好。
教了乔月一下午布置了些功课,苏慕让谢依将乔月送了回去。
晚上谢依又给她做了一桌子饭菜,都是苏慕最喜欢吃的,但谢依却兴趣恹恹的样子。
“没胃口吗?”苏慕注意到他的异常。
谢依摇摇头:“中午吃了饭,现在还不饿,慕姐姐多吃点。”
苏慕点点头,并没有深究。
吃完饭后,苏慕继续看书,谢依则被她早早的轰回房间睡觉去了。
看书看到深夜,苏慕合上书熄了灯准备睡觉。
但她忽然听到一丁点声响,那声音极为微弱,再加上屋外的虫鸣蛙叫掩盖了一大半,传入她耳朵里更加断断续续,破碎不成形。
苏慕坐起身,竖起耳朵仔细听。
发现声音是从谢依的房间里传来的,他平时睡觉都是很安静的,怎么会突然发出这种声音呢?
苏慕好奇,穿上鞋脚步放的极轻,走到了谢依的房门前。
越靠近谢依的房间,那声音就越发明显,脆弱又痛苦像是呜咽,又像是用布塞进口中堵住宣泄的哭声。
苏慕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房门:“小依,你怎么了?”
破碎的声音戛然而止。
片刻,屋里传来谢依有气无力的声音:“我没事,慕姐姐。”
“可是我好想听见你在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好吗?”苏慕问。
谢依的声音轻的像飘在空中:“真的没事,慕姐姐你早点休息吧。”
苏慕还是不太放心:“那你让我进来看看你,确定你没事,我就走。”
谢依沉默了。
静默的氛围让苏慕更加确信谢依遇到了什么麻烦,她再次扣响了门:“你现在穿好衣服,我进来了。”
“不、别、”谢依慌张的拒绝。
可来不及了,苏慕已经推开了门,她点亮了谢依房里的灯,一点烛火在黑暗中照亮了整个房间。
苏慕将油灯放在谢依床前,终于看清了现在的谢依是如何憔悴。
单薄的里衣罩在他身上,脸色和唇色都苍白如纸,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冷汗,整个人就像刚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人鱼,连衣服都被打湿了,濡湿的长发黏腻的沾在他的脸上。
苏慕惊了,连忙拉住他的手,他的手也是冷的。
“小依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伤口又撕裂了?”
谢依摇摇头,干涸苍白的唇瓣开裂,鲜红的血从裂口中渗出,荼蘼异常。
“慕姐姐你快走吧,我没事,这里、这里不干净。”
“什么叫不干净,小依你生病了,我去给你找大夫。”
谢依更加激动的摇头,羞耻的咬着唇:“不是,不是生病。”
“那是怎么了?你看起来病得很重,如果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让大夫帮你来诊治。”苏慕摸了摸他的额头,用衣袖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
谢依眼眶委屈的红了,双手紧紧揪着棉被,眼神躲闪难堪:“是、是葵水来了。”
葵水
苏慕的目光默默移到谢依被棉被盖住的肚子上,她怎么没想到,女尊世界,生孩子的是男人,来葵水的自然也是男人。
虽然苏慕自己是身穿,但是这个世界似乎会自动改造穿越者的身体,不仅身高变得比之前高了不少,而且每月必来的报道的亲戚也不来了。
见苏慕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又不吭声,谢依脸色更加苍白无血,心就像被寒刀子扎了一刀,羞愤欲死。
“慕姐姐你快回去吧,男子的葵水是不干净的。”谢依低着头,不敢再看苏慕。
苏慕惊醒,道:“怎么会不干净,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苏慕没有穿越之前也经常痛经,吃了止疼药还是会疼的在床上打滚,现在看见谢依这个样子,她仿佛看见了曾经被大姨妈折磨的自己。
谢依心脏不可遏制地颤了颤,没想到苏慕竟然会这样说。
自古以来女人不都是嫌葵水脏的吗?就连爹爹都这样说,男子来了葵水需要避着女人。
虽然苏慕的说法惊世骇俗,但是听见她这样说,谢依感觉自己的小腹无论多疼都是暖的。“是今晚才来的吗?”苏慕将被子仔细的为他掖了掖,来葵水自然得好好保暖。
谢依摇摇头:“昨晚就来了。”
“昨晚?”苏慕声音噎了一下,随后有些生气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还用井水洗衣服,水那么凉。”
白天的记忆涌了上来,想起白天谢依有些迟钝的动作,苍白的脸色
苏慕惊觉道:“从昨晚就开始疼了,是吗?”“是今晚才来的吗?”苏慕将被子仔细的为他掖了掖,来葵水自然得好好保暖。
谢依摇摇头:“昨晚就来了。”
“昨晚?”苏慕声音噎了一下,随后有些生气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还用井水洗衣服,水那么凉。”
白天的记忆涌了上来,想起白天谢依有些迟钝的动作,苍白的脸色
苏慕惊觉道:“从昨晚就开始疼了,是吗?”“是今晚才来的吗?”苏慕将被子仔细的为他掖了掖,来葵水自然得好好保暖。
谢依摇摇头:“昨晚就来了。”
“昨晚?”苏慕声音噎了一下,随后有些生气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还用井水洗衣服,水那么凉。”
白天的记忆涌了上来,想起白天谢依有些迟钝的动作,苍白的脸色
苏慕惊觉道:“从昨晚就开始疼了,是吗?”“是今晚才来的吗?”苏慕将被子仔细的为他掖了掖,来葵水自然得好好保暖。
谢依摇摇头:“昨晚就来了。”
“昨晚?”苏慕声音噎了一下,随后有些生气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还用井水洗衣服,水那么凉。”
白天的记忆涌了上来,想起白天谢依有些迟钝的动作,苍白的脸色
苏慕惊觉道:“从昨晚就开始疼了,是吗?”“是今晚才来的吗?”苏慕将被子仔细的为他掖了掖,来葵水自然得好好保暖。
谢依摇摇头:“昨晚就来了。”
“昨晚?”苏慕声音噎了一下,随后有些生气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还用井水洗衣服,水那么凉。”
白天的记忆涌了上来,想起白天谢依有些迟钝的动作,苍白的脸色
苏慕惊觉道:“从昨晚就开始疼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