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侍一妻?”谢依像是听见了笑话, 轻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得性,一个嫁过人成过亲,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男人, 凭什么认为慕姐姐会看上你?”
谢妙容提着一口气,道:“凭什么不可以?至少、至少我与你也有七成相似, 你以为慕姐姐为什么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有一副好皮囊, 即使她是因为皮囊喜欢的你,那跟你又七成相似的我,为什么不能被慕姐姐看上?”
谢妙容冷哼了一声:“莫不是, 哥哥你嫉妒成性,舍不得看我分走你的宠爱吧。”
谢依慑人的美目一眯,掐着他的脖子阴测测说道:“你还找不着我来嫉妒, 慕姐姐压根就看不上你。”
“即使看不上我, 慕姐姐以后也会看上别的男子,就算她此刻对你一心一意, 可你终会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到那时, 慕姐姐还会喜欢你吗?别做梦了!更何况她如今是举人, 将来注定是要当大官的人,你这样的身份, 容貌又老去, 她只怕看你一眼都嫌烦。”谢妙容接连的语句就像锋利的针线,一针针戳向谢依最恐惧的地方。
谢依紧咬牙根,强忍着在他这张令人生恶的脸上扇一巴掌的怒气, 满眼冷厉的说道:“那又如何?女人三夫四侍本就天经地义, 她若是看上别的男子, 愿意迎进门,那我就跟他和和睦睦的做兄弟一起伺候慕姐姐,至少人家是清清白白的,不像你,成了亲不说,连唐塔那样的女人的心都揽不住。”
“你——”谢妙容被狠狠刺痛,被唐塔抛弃是他一辈子的伤痛,谢妙容尖声喊道:“你别得意,早晚你也会有是失宠的那一天,她现在有多宠爱你,将来就会有多厌弃你,就像唐塔当初对我一样,唔——”
叫声戛然而止,他被谢依用力捂住了口鼻,声音冷得令人发颤:“住嘴,要是敢吵到慕姐姐,我就直接嫁给城外的佃农,到时候你就等着给那些又老又穷的女人当牛做马吧。”
谢妙容吓得花容失色,顿时噤了声。
谢依轻哼一声,放开了手。
看着谢妙容害怕地容颜萎靡的样子,谢依也不得不承认,谢妙容是有几分姿色在的,否则他也不会如此没有安全感。
看到谢妙容接近苏慕,跟苏慕多说了几句话,心里就紧张地要死。生怕跟自己容貌相似,风格相似的谢妙容会渐渐取代他的位置。
可今天早上,苏慕的表现让他心中稍微有了一丝安全感。
即使谢妙容如何争宠,慕姐姐心里也是想着他的,吃饭的时候刻意让自己坐在她身边,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谢依满足的笑了起来,打开门收拾这桌上的碗筷去厨房清洗。洗完碗筷,又去后院将谢妙容没有劈完的柴劈了,没有洗干净的衣裳重新洗了一遍。
等他将这些都忙活完,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谢依正准备马不停蹄的去厨房做饭,前脚刚刚跨进厨房门口,就听见苏慕在叫他的名字。
“小依。”
谢依停下脚,来到苏慕身边,脸上还冒着以为干活冒出的薄汗:“慕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慕摸了摸腰间,发现手绢没带,干脆直接用袖子在他额头上擦拭汗珠,看着他在日头底下洗衣服而热的绯红的脸颊,苏慕感叹他体贴又懂事。
“做饭了吗?”她问道。
“我、我这就去做。”谢依紧张起来,像做错事的孩子,反思自己为什么因为干活而忘记了时间,衣服什么时候不能洗,怎么能因此耽误了慕姐姐用午饭的时间。
他惴惴不安的低下头,害怕从苏慕的眼神里看到对他不满的神情。
苏慕执起他的手,声音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些喜悦:“没做正好,中午咱们出去吃,顺便给你做一身新衣裳。”“新衣裳?”谢依提起来的心,因为苏慕轻松的语气而落了下来,但是却不知为何苏慕要给他做新衣裳。
苏慕低头,将他挽至手腕上的衣袖整理下来:“我从云城给你带回来的那块茶红色的布料做的衣裳不是被你弟弟穿了么?咱们去衣铺再买一件新的成衣,料子比那一件更好,正好穿去赏花会。”
“去宴会?”谢依瞪大双眼,心中下意识想到最近邀约的只有徐知县府上的宴会,可转念一想,如此盛大隆重的场合,他有什么资格去,小心翼翼的问道:“慕姐姐,是什么宴会啊?”
“还能有什么宴会,自然是徐知县府上的赏花宴。”苏慕笑道。
谢依心思猛地一惊,万万没想到这种可望不可即的场合,苏慕竟然愿意带着他前去。
“眼睛睁地这样圆,傻了?”苏慕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快走吧,我们先去饭馆吃饭,再去衣铺给你买一身最时新的衣裳,我的小依这样好看,到时候一定艳压群芳。”
谢依紧张的表情顿时松动,抿起薄唇轻轻笑了起来。
他虽然张着异域风的脸,但是穿着中原的服饰却并不违和,相反还有一种对撞浓烈的反差感,高束的马尾令他比起内敛拘束,头戴金钗银冠的中原男子们多了一丝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息。
盛夏灼热的阳光穿过他白皙的肌肤,映着他宝石般的绿眸,璀璨生辉,即使身穿着最朴素的衣服也熠熠生光让人移不开眼。
“走吧。”苏慕拉起他的手,谢依被她刚才一番夸奖,欢喜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北,自然是乖乖被她牵着,连屋里还有一个谢妙容等着吃饭都忘记了。
还是苏慕临门才想起来:“对了,还有你弟弟。”
谢依忙道:“一会儿多点一份饭菜,让店里的伙计送到门口就行。”
苏慕点点头:“好是好,可是你弟弟他脚伤的这样厉害,还是不要下床了。”
“他的脚伤哪有这样严重,娇气罢了。”谢依闷闷道。
苏慕扑哧一笑:“他好歹是你弟弟,你在我面前这样说他真的好么?”
憋了一肚子酸醋的谢依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毫不留情的戳穿谢妙容的伪装:“我说的是实话,他的伤原本就快好了,是他娇气不愿意干活,这才故意在你面前装作很严重的样子。”
苏慕眼含笑意,牵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慢悠悠的说道:“看来你对你弟弟不是很满意。”
“我就是嫌弃他太任性,明明已经是成过婚的人了,还这样不懂事,慕姐姐救了他收留了他,他不为慕姐姐分忧,力所能及的做点事情,还刻意躲活。家务活本来就是我们男子分内的事情,我真怕,有一天我出去办事,迟了点回来,连午饭都得慕姐姐你亲自动手做。”
谢依无声无息给谢妙容打上懒惰矫情的标签,这种男人想必是个女人就不会喜欢。
苏慕低声轻笑,看来这对兄弟心里早就不合了,她只是一个导火索。
但自从谢依来到她家之后,她确实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谢依更是将家里收拾的仅仅有条的,让她甚是舒心,有了家的感觉。
她对谢妙容的了解虽然不多,但仅从这段时间来说,谢妙容的表现确实跟谢依天差地别,虽然嘴巴伶俐,笑起来甜甜的,但是这种甜就好似工业糖精,甜的不那么舒服。
不像谢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或是在她身边安静的绣花,她都觉得如春风般舒服自然。
以前她还顾忌着谢妙容是谢依的弟弟,所以对他格外谦和,现在看谢依的态度,她也无需太过温和了。
她将手悄悄的放在谢依腰间,捏了捏他的纤细腰肢,低声道:“以后这种话跟我说说就行,可别跟外人说,不然再给他说的好人家就难了。”穿越之前,她最喜欢摸女孩子的腰,又细又软不盈一握,特别舒服。但她此刻突然发现,谢依的腰也格外好,虽然纤细但柔中带着一股韧劲,像握着一颗脆生生的嫩竹,别有一番滋味。
“嗯。”谢依低着头,任由她手上的动作,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果然慕姐姐看不上这种二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把谢妙容嫁出去。
谢依想,自己要快点行动,早点把他嫁出去,省的他挡在自己和慕姐姐之间碍事极了。
不过即使他心里怎么想,也无法忽视掉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夏日衣衫本就薄,他好似都能感受到苏慕掌心的体温。
谢依小心的抬头望去,看见苏慕眼神里闪过一丝满足是因为他的腰吗?
谢依呼吸不知不觉粗重起来,他身上能有让人慕姐姐喜欢的地方,真好,以后练的再细一点,慕姐姐会更喜欢吗?
两人到了一家酒楼吃过午饭后,很快就来到倦城一家小少爷们常常光顾的衣铺,或许是因为徐知县要办赏花宴全程名流都送了请帖的原因,此刻店内聚集了不少了衣着华丽的小公子。
“哟,苏娘子!”店铺老板看见苏慕来了,隔老远就招呼了上来。
正在挑选衣裳的小公子,一听苏娘子,纷纷回过头来看她。
“苏娘子?难道是刚刚考上举人的那个苏慕?”
“一定是她,否则店老板怎会如此殷勤!”
“呀!”一位小公子红着脸蛋,慌忙用扇子遮住脸,娇声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苏娘子生的如此美貌!”
“是啊,那颜霁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舍得跟这样美貌又有才学的妻主和离,换做是我才不会呢。
众人小声的议论着,议论间二楼紧闭的门被推开了一小扇,门内一男子身着白衣,五官虽不惊艳但格外娴静。
小童通过门边的小缝隙窥了一眼,在男子耳边开心道:“公子公子、我终于看见苏娘子长得什么样子了,果然跟传闻一样好看的紧呢。”穿越之前,她最喜欢摸女孩子的腰,又细又软不盈一握,特别舒服。但她此刻突然发现,谢依的腰也格外好,虽然纤细但柔中带着一股韧劲,像握着一颗脆生生的嫩竹,别有一番滋味。
“嗯。”谢依低着头,任由她手上的动作,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果然慕姐姐看不上这种二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把谢妙容嫁出去。
谢依想,自己要快点行动,早点把他嫁出去,省的他挡在自己和慕姐姐之间碍事极了。
不过即使他心里怎么想,也无法忽视掉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夏日衣衫本就薄,他好似都能感受到苏慕掌心的体温。
谢依小心的抬头望去,看见苏慕眼神里闪过一丝满足是因为他的腰吗?
谢依呼吸不知不觉粗重起来,他身上能有让人慕姐姐喜欢的地方,真好,以后练的再细一点,慕姐姐会更喜欢吗?
两人到了一家酒楼吃过午饭后,很快就来到倦城一家小少爷们常常光顾的衣铺,或许是因为徐知县要办赏花宴全程名流都送了请帖的原因,此刻店内聚集了不少了衣着华丽的小公子。
“哟,苏娘子!”店铺老板看见苏慕来了,隔老远就招呼了上来。
正在挑选衣裳的小公子,一听苏娘子,纷纷回过头来看她。
“苏娘子?难道是刚刚考上举人的那个苏慕?”
“一定是她,否则店老板怎会如此殷勤!”
“呀!”一位小公子红着脸蛋,慌忙用扇子遮住脸,娇声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苏娘子生的如此美貌!”
“是啊,那颜霁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舍得跟这样美貌又有才学的妻主和离,换做是我才不会呢。
众人小声的议论着,议论间二楼紧闭的门被推开了一小扇,门内一男子身着白衣,五官虽不惊艳但格外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