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东妈就拿着信,大喇喇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顶棚,又似透过顶棚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管东爸也良心发现,对着谢长奎和汤城噗通跪倒,哐哐的磕了几个响头。
“我对不起你们,差点害你们也失去孩子。你们打我吧,打够了送我去坐牢。”
见旁人没动作,他狠狠把巴掌抽自己脸上,异常响亮。
“我有罪,我该死,我有罪!”
他下了狠劲,不过两下,脸就肿的老高。
谢长奎和汤城看着这个男人,心中怨恨不起来。
汤城拽住管东爸的手,“你这是干啥?还好没造成更大的悲剧,算了!我不怪你了!”
谢长奎一甩手:“行了行了,再追究就显的我有点不近人情。”
姜一:“管东爸爸,说说吧,谁教你的这种害人方法!”
管东爸用跪姿给自己转换了一个方向,面向姜一,“这事,还得从谢宏阔说起。”
谢长奎粗生粗气:“这咋又和我儿子有关,你又对我儿子做啥了?”
他气势汹汹的逼近管东爸。
姜一轻声提点,“听他说完。”
谢长奎顿时泄气,回到沙发上坐好。
管东爸继续道:“孩子死后,我们夫妻俩以泪洗面,心里充满了怨恨。
就在两个月前的一天,有个男人给我打来电话。
这个男人开口就问我,那几个孩子害死了我儿子,我心里恨不恨。
说他们还逍遥的活着,有美好的前途,而我儿子却被野兽啃的面目全非,我真的不想报仇吗。
他的话点燃了我满腔的怒火。
我大声的告诉他,我恨!我恨不能把他们全送到地下,给我儿子赔命!
他说他能帮我。
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把我送到了t国。
在t国,我找到了大师,又花高价买到了尸油,还学会了害人的法术。
不仅如此,几个孩子的生辰八字,都是他调查后发给我的。”
谢长奎:“那和我们家的谢宏阔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是我儿子给你钱,花钱雇你害他自己吧。”
管东爸:“不是你儿子花钱,可那人说了,其他孩子他都不管,他必须要谢宏阔死!
他说,不管我有没有被抓,有没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我都不能把他的消息爆出来。
否则他就要找人挖了我儿子的坟,让他死了也不得安生。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为了赎罪,我愿意把他交代出来。”
谢长奎听完这话,毛骨悚然,“是谁?你告诉我是谁要害我?
玛德,要害老子,老子neng死他!”
管东爸摇了摇头,“我和那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
他都是单线和我联系,不允许我主动找他。
就连他给我的钱,都是取了现金,然后放到指定地点,让我自己去取的。”
完球,钱给的是现金,没有转账记录。
这人这么谨慎,电话号码肯定也是买的,查不到正主头上。
谢长奎在原地走来走去,“玛德,是哪个王八蛋和老子有仇,竟然打起我儿子主意,想让我断子绝孙!
狗东西,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管东爸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他又和我联系了,说想多除掉一个人!”
谢长奎眼睛一立:“你答应了?”
“没有,我拒绝了,我不想牵连和这件事无关的人。”
谢长奎赶紧拿出手机,给爱人常可打去电话。
“喂,老婆,宏阔没事吧?”
常可正在炖汤,“没事,你啥时候回来,我给你煲汤呢?”
谢长奎:“那你呢?柳柳呢?”
“瞧你这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柳柳刚才回来看宏阔了,也好着呢。”
谢长奎长舒口气,“好着就行,我一会儿就回。”
姜一分析前因后果,然后开口,“孩子出事,新闻报道了吗?”
谢长奎点了点头。
汤城插话道:“这事我了解的比较多,因为我爱人就是电视台工作的。
这事确实有报道,但是警帽担心舆论会针对孩子,影响他们以后的人生。
所以只安排了一家官方媒体进行了采访,全程都没暴露孩子的身份,用的化名,并且人脸包括服装都打了马赛克。
其他媒体的报道,都是转载了官方媒体的内容。”
姜一:“这么说,当时的事,外界根本不可能了解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