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今天交明天交都是一样的。”
男人边点头,边把几张单据塞进裤子口袋,随后往医院外走去。
到了医院大门口,男人把几张单据从口袋里拿出来,撕了个粉碎,扔进垃圾桶。
庸医就知道开单子,骗他的检查费用。
医院门口有很多药店,男人瞄中其中一家,走进去,“给我拿一盒止咳药。”
在柜台后面玩手机的女店员抬头,“啧!你啥时候进来的!你扫a了吗?”
男人:“我看门口没人,就以为不用扫。”
“出去出去!现在有规定,不扫不让进门!”
男人走到药店门口,扫了a展示给店员,对方脸色才稍霁。
“你刚才说要什么药?”
“止咳药吧,总是咳嗽。”
店员从架子上拿下止咳药,往柜台上一放。
动作有点快,药盒发出啪的一声响,随后她转身继续去货架上找药,“总是咳嗽,还是有炎症没消干净,再配个消炎药。”
对方的态度十分不好,男人却一声都没吭,默默的配合着人家。
买完药,男人就往奥拓车走去。
撑伞的女孩一言不发的跟着他,那双空洞的眼里看不出情绪。
男人上车以后,又慢吞吞脱掉外套,摘下口罩,打开遮光板。
老款的奥拓遮光板上没有镜子,男人自己别上去一块小镜子。
他左照右照,这才合上遮光板,发动车子往家里行去。
男人的家就在市区正中心。
不仅是市区正中心,还是马路正中心。
十几年前修建这条马路时,要征收他的房子。
男人死活不肯,漫天要价。
人家一生气,不征收了,路从他的房子旁边绕开。
路上车水马龙,这个房子就像个破烂的风景,也是一座被繁华包围的孤岛。
他这辈子处处软弱,唯一对开发商硬气了这一回,却变成了这种局面。
男人的房子是上下两层,邻居都拆了,衬的他的家像个没有依托的危房。
男人没地方停车,干脆把一楼的大门扩大,变成了车库。
他倒车入库后锁上大门,一头扎到床上,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来缓解身上的冷意。
昏昏沉沉中,男人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墙上的夜光表显示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他打开床头的一盏小灯,从柜子里翻出一盒泡面,冲泡后开始数时间。
他的床头还放着很多吃完没扔的泡面桶。
垃圾不扔,滋生了好多小虫在上面盘旋。
泡面好了,男人呼噜噜的吃着,吃饱就把泡面桶往地方一放,趿拉着鞋,往卫生间走去。
“呜呜~”卫生间里传来呜咽声。
男人进了卫生间后,丝毫不理会被捆成一团,扔在浴缸里的男孩,而是畅快的撒了泡尿。
提好裤子,男人蹲到浴缸旁,玩味的打量着自己补来的猎物。
男孩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身体扭动,恳求看着男人,希望他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男人笑了,他拿过墙上自己改良的大功率电击棒,照着男孩的身体戳去。
男孩眼睛上翻,露出白眼仁,身体止不住的抽动。
“哈哈哈哈!”男人看男孩没了抵抗能力,伸手把他的上衣扒下来。
浴缸边放着很多工具,有不同型号的磨得锋利的刀子,还有钳子,电锯等等。
男人挑挑选选拿出一把刀子,他抓过男孩的手,好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说:“凌迟要三千刀,行刑结束前人不能死,可是从哪里下手才是对的呢?”
想来想去,男人打算先从手开始。
刚刚刺破皮肤,男孩就疯狂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