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她妈报了jg,关门歇业一个月,把大街小巷全都找遍了,一点下落都没有。
我们担心天天在外面找,秋秋要是回来了找不到我们。
我们俩就在门上贴了寻人启事,然后继续开店做生意,等着秋秋回来。
都四个月了,不知道秋秋怎么样了。
我们的秋秋她有口不能言,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啊!”
“有口不能言?什么意思?”郑晓峰问。
秋爸抹了把眼泪,“秋秋八岁的时候得了脑炎,治好以后,能听见,却不能开口说话了。
只能发出啊啊这样短促的声音,小朋友们都嘲笑她,后来她干脆再也不开口了,平时都用手语和我们交流。”
郑晓峰忽然想起昨天在小餐馆吃饭时老板说的话。
他说半年丢了四个孩子。
新闻里没提孩子找没找到,莫非全都遇害了?
郑晓峰觉得事情不简单,忽的一下站起来,“秋秋爸、秋秋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地点。
寻人启事还有吗?给我一张,我明天到那里去蹲守,一旦发现线索,我立马通知你。
暂时不告诉你们地址,是担心你们心急去找人,反而打草惊蛇。”
秋爸和秋妈虽然急,但觉得郑晓峰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留下了他的电话,又给了他一张崭新的寻人启事,上面标注了电话。
约定好有消息互相联络后,郑晓峰走出了门。
他这一去,时间可不短。
艾米睡的像头死猪。
姜一正靠在椅背上等郑晓峰,等他一上车便问:“什么情况?”
郑晓峰一五一十的说了。
姜一脑子转的飞快,“如果你确定见到的撑伞女孩就是秋秋,那失踪的男孩也有生命危险!咱们必须立刻、马上找到他!”
郑晓峰:“这案子没转到咱们手上,是不是要知会一声?贸然插手,说不定会影响办案的布局。”
“好,我让小于联系一下。”姜一拿出手机给小于打电话。
小于已经到家洗好澡,钻进了被窝。但她听姜一语调严肃,连忙掏出笔记本电脑,准备工作。
“小于,与jg方取得联系,说我们发现了线索。再调查下玉广路永恒电焊加工店的消息,老板的,员工的都要,事关人命,一定要快。”
小于立刻通过警fang联系上了社区。
至关重大,许多人都是临时从被窝挖起来的。
半个多小时后,有消息传过来。
永恒电焊加工店的老板叫杨大树,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经营店铺,并没有雇佣员工。
但是,社区登记的杨大树的家庭住址是假的,就连提交的身份证号都匹配不上。
值班警帽在户籍系统里查出,本市有五百多个叫杨大树的,要想具体确定,只能通过身份证上的照片进行逐个比对。
姜一自觉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谁也无法确定凶手什么时候发疯。
她忽然想到在鬼屋玩时,感知到阴气一闪而过,于是吩咐郑晓峰把车开到鬼屋附近。
杨大树的家里。
男孩被捆绑在符合浴缸大小的铁架子上。
杨大树今天埋头切割材料,就是为了焊制一个让人无法挣脱的铁架子,大小正可以放在浴缸里。
这样不仅可以控制住男孩,还为之后的清扫提供便利。
而此刻,浴缸里鲜血淋漓。
男孩脸色潮红,显然是发烧了。他的手正被杨大树死死攥在手里,拿着刀子,一片片切割着。
男孩的手指头上鲜血淋漓,五个指甲全被钳子拔掉了。
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杨大树不但不害怕,眼里还全都是狂热。
他嘴里叼着一块白色的毛巾,因为每次切割都让他兴奋的咬紧牙关。
这么做,只是为了不伤到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