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扬起了嘴角说:“即便是摸不得,亲不得,起码看着也养眼啊。”
门墩停止了咀嚼,邪魅的笑容挂在了脸上,道:“嘿嘿,有道理,有道理。”
放假的时间,总是比在学院的时间要快。
这天,四郎刚从外面回来。走进屋内。发现学院那瘦但精壮的郭广老师,在屋里和杨老怪聊着天,两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四郎和郭广打了声招呼,就忙自己的去了,也没有打扰两人。
待到郭广走后,四郎问杨老怪说:“刚才那人是我们学院老师,你们怎么认识?”
“他是来看伤的。”杨老怪嘬了一口长烟杆道。
四郎想起了上次在学院里,看到郭广手上缠的纱布,但刚才又没在手上看到。就追问爷爷道:“什么伤?手上的伤吗?”
“不是,是内伤。”杨老怪回答说。
四郎虽从小熟背医书,但他并没有给人诊病的经验,所以也就没再追问伤势。
但他又接着说道:“爷爷,我看你们很熟的样子,况且学院离得不近,郭老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杨老怪见孙子疑惑重重,就回答说:“既然被你撞见了,爷爷也就不瞒你了,其实他呢,是爷爷一位老友的儿子。”
“啊?您怎么不早说呢。”四郎有点惊讶。
“早说对你没什么好处,让你知道学院里有熟人有个依傍。惹起事儿来,你就少了很多心理负担。”杨老怪掸了掸烟灰说。
这时,四郎想起了江云生抱着肚子笑的场景,说:“我才不会呢。”
杨老怪微微一笑,接着说:“其实啊,你在学院里的表现,郭广已经通过书信传达给我了。”
四郎有点生气,道:“爷爷,你监视我。”
“这怎么能叫监视呢?人家郭广老师一天很忙的,也无非是把你的考核成绩,告诉我罢了。”杨老怪摆了摆手说:“不过,说成监督也是无妨。”
四郎想了想:“这也挺好,学院里自己还算努力,而且每科都顺利通过了。”
他看了看爷爷笑脸上的褶子,散发着欣慰的荣光。
自从上次在河边遇到了侯宝,之后的几天,两人就没在卧灵村看到他了。想必是趁着假期去了别处。
两人又在村里里晃荡了几天,也帮着家里做一些活计。眼看就临近收假了,实在觉得待在家里没啥意思。两人就一商量,决定提前返回阿尔法学院。
和之前一样,又是一阵颠簸,两人到达了日醒村。
“门墩,咱们去那家饭馆吃顿饭吧,顺便再看看苏丹。”下了马车,四郎对门墩说道。
“好啊,顺便把我娘做的糕点给她尝尝。”门墩道。
说完,两人就来到之前的那家饭馆。还没点菜,四郎就走向了后院,但没看到苏丹。
门墩也跟了过来,找了一圈也没看到。然后他就去问女掌柜道:“老板娘,你们家刷碗的那女孩呢?”
甩了甩正在擦桌子的毛巾,女掌柜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女孩,不知道。”
“就是一个多月前,在你们家后院水池边刷碗的女孩。”门墩指了指后院水池的方向说道。
女掌柜显得有些不耐烦,说:“不知道,没有这个人。”随即,她就转身进了厨房。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茫然。都在心里暗想:“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