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庆隆与刘氏对视了一眼,然后李庆隆继续问道:“那段尊主可对你说起过什么?”
李清微此时说道:“自然!”
听到这两个字,李庆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毕竟自己的“丑事”让儿子知晓,这对哪个父亲来说,都是一件极端“社死”的事情。
李清微也注意到了父亲神色里的尴尬,然后他为了给父亲一个台阶下, 然后说道:“段尊主说父亲是她的‘旧识’,因为这层关系,她十分的‘疼爱’儿子,‘全身心’的‘教导’儿子。与儿子‘相处’的十分的‘融洽’。”
刘氏此时将信将疑的问道:“那个女人真的没有找你麻烦?”
李清微摊开手说道:“段尊主武功高强,别说找麻烦,就算是她想杀掉儿子也不过‘举手之劳’。母亲看儿子可有伤患之处?”
李庆隆此时下了床, 连鞋都顾不得穿,他双手按在儿子的肩膀上说道:“那便好!那便好!看来是为父多虑了。若是有机会的话,为父一定当面向段尊主致谢。”
李清微此时说道:“父亲这就不必了,段尊主说过,此生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父亲了。”此时李清微故意逗父亲说道,“不过她既然是父亲旧识,为何她又不肯见父亲?”
李庆隆此时被李清微这一问给问的噎住了,李庆隆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了,不提了!”
此时刘氏也是掩面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儿真是你爹的良药,之前李果都治不好的‘惊惧之症’被你三言两语便治好了。”
李清微也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他话锋一转说道:“既然父亲的病好了,那么儿子有事情跟父亲商议。”
李庆隆眉头阴云散去,他伸了个懒腰后说道:“我儿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李清微说道:“父亲, 我这两天视察了一下我们私兵的训练情况,十分的糟糕。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将朱果金符交给了杨婵,杨婵是在我南朝结实的红颜知己,儿子也已经与她结为夫妻,她不但文武双全,也靠得住,不如就将这支‘铁军’交由她统领如何?”
李庆隆思索了一下后说道:“南朝的人?我儿确定她真的靠得住吗?”
李清微此时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她已将清白之躯与我,也抛下了南朝的家人,与我私奔北渡,她在这里无亲无故,犯不着坑害儿子。自然是信得过的。”
李庆隆沉思了一下后说道:“那么好吧,既然我儿信得过,这件事便全权交由我儿处理了,只不过我儿要记住,目前这支私兵是我们李家立足于朝堂的关键筹码,我儿万不可大意。”
李清微说道:“这是自然!儿记下了。”
李庆隆此时点点头说道:“嗯!”
李清微说道:“既然父亲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那么儿便告退了。”
李庆隆说道:“去吧!”
李清微随即躬身施礼,退出了李庆隆的卧房离开了。
刘氏此时说道:“夫君,此事兹事体大,就这么交给清微了,年轻人有的时候总是有些欠考虑的。”
李庆隆此时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年过四旬,而安儿的身子,又不堪大用, 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要交到清微肩膀上,与其到时候让他手忙脚乱,倒不如现在就开始锻炼他,放心吧,他惹不出什么大乱子的。”
幸好李清微离开了,若是让他听到父亲这话,估计他会笑死吧。
这件事平息之后,李清微在家中住了一个月有余,这段时间他最主要的事情是陪老婆,其次是跟杨婵一起治军。
如今杨婵在军中已经非常有威望了,李清微感觉杨婵不需要自己了。
而且杨婵的治军方法也十分的奇特,只是几日,众军便对她服服帖帖,三军对她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