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沈今夜打了个电话来,问池昔怎么没来上课,池昔拉住丰城野想要抢她手机的那只手,回答说她有事儿,来不了了。
丰城野的点滴打完的时候,也差不多五六点了。
出了医院,丰城野带池昔去吃了顿晚饭,就准备把她送回家了。
快走到池昔楼下的时候,池昔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紧张。
丰城野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停下了步子,偏头看她,
“怎么了?”
池昔转过身一把抱住了他窄瘦有力的腰,有点叹息的说道,“我感觉有点不真实……”
丰城野把她一把抱起来,腿环住他的腰,
池昔惊呼了一下,丰城野抱住她,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抚道,“别动,我抱抱。”
池昔任丰城野抱着,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窝,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池昔希望时间静止在这温馨的一刻,黄昏日落,夕阳余晖,温暖又放肆妄为,他的怀里一如既往地舒服。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丰城野说,“我送你上去。”边说边抬了腿走了。
到池昔家门口,丰城野开的门,一进去看见还是从前的模样,沙发还是那个沙发,茶几还是那个茶几,落地窗边上的海绵宝宝乐高还是那个位置,一如从前未曾变过。
丰城野转身拉上了门,把池昔放下,低着眉眼,问,“鞋呢?”
池昔咬着唇指了指鞋柜,下一秒就看见丰城野拉开鞋柜门,拿出一双一看就是池昔的海绵宝宝鞋,蹲下去,让池昔扶着他,他把池昔的鞋一只一只脱下给她穿上了家居鞋。
丰城野没看见里面有他脚一样尺寸鞋,准备直接把鞋脱了光着脚。
池昔拉住他,又在鞋柜里翻翻找找,才找出了一双男士家居鞋。
“这是我爸的……”池昔把鞋放在丰城野脚边,丰城野一把拉起了池昔,把那鞋也穿上了。
池昔把丰城野拉到沙发上坐着,池昔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池昔家里的情况丰城野初中那会儿就知道了,池昔父母长年在外,不经常回来,所以池昔经常都是一个人在家。
丰城野也一样,自从他妈搬到另一套房子里住着之后,丰城野也很少和他妈一起住了,都住在他原来的那套房子里。
池昔给丰城野倒了杯水放哪儿,就在一旁的地毯上坐着在茶几上做起了作业。
外面的天已经黑得透彻了,往上看繁星点点闪烁发光,窗外灯红和星光混为一体,照了个晚夜。
丰城野也坐到了地毯上,手勾着池昔的肩,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多了。
池昔还在做着题,感受到丰城野搭在她肩上的脸微微泛红,没一会儿红到耳根。
室内光线温和,面前的电视机上还放着搞笑综艺,丰城野在她身边玩着手机。
池昔虽然觉得有点出乎意料,但还是很高兴,题做着做着突然牵住了丰城野的手,丰城野扭头过去看她,她把头低下了,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丰城野无声息的勾唇笑了笑,拉住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两人就这么一个写作业,一个玩手机,面前电视还放着。
快十点的时候,丰城野把池昔赶去洗澡,池昔洗澡出来,丰城野还坐在沙发上。
他看见池昔头发湿了,问,“吹风机呢?”
池昔把吹风机从她卧室里拿出来给了他。
丰城野就拿着吹风机,把池昔摁到沙发上坐着,手插进她的头发,慢慢的给她吹头发。
一阵一阵的发香穿进丰城野的鼻子里。
池昔感觉到头上好像有一个按摩机一样,按的她头皮又酥又麻,丰城野的手指纤长,一缕头发吹到池昔的额前,丰城野拉回来,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池昔
丰城野的手冰冰凉凉的,像降了温的温水,润滑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