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陈良娣侍寝,众人又调转了嫉妒的方向。
……
魏承徽一禁足,东宫的其它嫔妃就看见了希望。
这不,半个月来,除了侧妃娘娘,东宫的妃嫔都得到了太子宠幸。
温良媛不知何故,第一天侍寝后就再未被召幸。
余下众人,刘良媛和陈良娣最为受宠,其次就是程良媛、李承徽。
除此之外,太子酒醉时宠幸的两个宫女,一跃成为奉仪,分别是孙奉仪和王奉仪。
为搏宠爱,各使手段,一时间,东宫热闹非凡。
这段时日以来,太子妃李媛只做好份内之事,其它从不多言也从未邀宠,太子则对太子妃表现的除了敬重,更多的是冷淡。
缘故如下:
是夜,太子来寻太子妃言语里带着些许调戏道:“今夜夜色正好,风月无边,你我何不做些寻常夫妻爱做之事呢?”
说罢就想把太子妃搂进怀里。
太子妃眉头紧锁,往后退了一步道:“臣妾身体不适,扰了殿下雅兴,听闻刘良媛那里已备好酒菜,殿下何不去一品佳肴?”
太子以为太子妃月事来了,便未多加推辞,依言去了刘良媛那里。
七日后,太子又来寻太子妃。
太子妃拉开距离,仍只是说“身体不适,不便侍君。两位奉仪颇有情趣,殿下不如一观。”
太子有些暴躁:“七日了,怎么还身体不适?!太子妃难道都是推脱之词?!”
李媛跪在下首,沉默以对。
此时的沉默就是承认。
太子明了,大怒:“太子妃既是不愿,自是有愿意的人,今日跪着推脱,来日可别跪着求欢!”
太子拂袖而去。
青衣扶着太子妃起身,劝了句:“殿下多次来宫里言辞恳切,太子妃又何必如此?”
李媛心里仍有微痛,她站在门口轻声道:“青衣,你不懂。”
亲密之事自然只能亲密之人做,它会增强二人的联系,加深二人的情感。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怕我会心软糊涂,再次回头,再入深渊。
那时,最伤心的,怕就是阿琅了吧。
本以为自己完全放下,可他一放下身段,便不由想起了从前……
可能自己还需要时间,还需要坚持,还需要继续看透那个人虚伪冷漠,才能彻底放下吧。
这边,玉兰为林琅添茶道:“太子妃今日又拒了太子。”
“嗯。”我嘴角微勾,继续翻着桌上的密信。
“太子想一出是一出,做事不能长久,还想得到丞相的支持,痴心妄想。”
“主子,最近有人多方打听探音阁和您的消息。”
“可查出是谁?”
“未曾查出,只知那人武功高强,行踪诡谲,非寻常高手。”
“叫底下人警醒些,非常时期,低调行事。”
“对了,关注一下我那个爹,最近怎么这么消停,难不成要憋个大的?”
“是。”玉兰悄无声息的退下。
我起身拿过烛台,一封封密信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灰烬。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