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胜点头:“这可出不得差错。”
“等他们家恭贺新房的时候我就把东西放他们家去。”徐福说,“前几天赵家那虎娘们儿和王家那娘们儿满村的窜,说腊月初九江家办乔迁宴,让全村的人都去吃。
我还愁老江家没啥亲戚,到时候恐怕不会请几个人,没想到江鸿远竟要冲大半儿蒜!”徐福眯着眼睛抿了一口酒,语气很是轻蔑的道。
“那不是正好!”徐德茂举杯跟两人碰了一下,“他江鸿远想显摆,咱们就让他显摆。
等着他那啥,乐……乐……”
“乐极生悲!”徐得胜撇了眼他道。
“哈哈哈,对,咱们就等着瞧他乐极生悲!”
父子三人喝得高兴,一个个的醉醺醺的回屋睡觉。
徐福已经躺上床了,想了想又翻身下来,暗戳戳的钻床底下,撅着屁股起开了一块地砖,从地洞中掏出一个檀木盒子来。
他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个绸布袋子,又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
“宝贝啊宝贝,老头子就靠着你发财了……”
屋里响着孙氏雷似的鼾声,床下的徐福痴迷的盯着玉佩看,又是贴脸又是亲嘴。
很是过了一会儿他才把东西放回原位,爬上床睡觉。
他上床之后,房梁上忽然腾起一股子白烟儿,很快,白烟消散在空气中,而床上的徐福也睡成了死猪。
一道黑影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去床下将玉佩拿了出来,揣怀里就闪人了。
江家。
偏院儿的一间厢房亮着灯,一身黑衣的江鸿远把玉佩洗了洗交给林晚秋:“媳妇,你把玉佩画下来,明儿一早我就去找人照着做两个。”
“远哥,你洗它干啥?”林晚秋接过玉佩,看向江鸿远。
“脏。”江鸿远说,被徐福那老头子又是亲又是摸的。
“这是上等的羊脂白玉。”林晚秋把玩着玉佩,赞叹道:“雕工也很精细,一看就值钱。
用这种品质的玉佩来嫁祸你,还真是一嫁祸一个准儿!”
江鸿远颔首:“是啊,若不是咱们警惕,搞不好就会被徐福父子得手!”他潜入徐家把徐福父子商量的细节听了个遍,越听心越寒,就为了宅子和他们以为的几千两银子……便要将他置于死地,还想把小媳妇也抓牢里去!
“远哥,我想喝水,你去帮我倒一杯热水吧!”林晚秋说。
江鸿远闻言就转身出门去灶房烧水,而林晚秋在他离开之后立刻将玉佩扔进了闲鱼作坊。
她选择了不值钱的玉料,一口气复制了一百块玉佩。
又选择了几块比较好的玉料,复制了十块玉佩。
弄完了这些,林晚秋决定复制一块假玉佩,用的大理石料,上头打白蜡,然后再度一层膜,大概就是这种手法,具体闲鱼怎么弄的她不清楚,反正东西弄出来之后跟真的差别不大。
忙完之后,林晚秋就把真玉佩拿出来对着它画图样子。
江鸿远端着热水回来林晚秋已经把图样子给画好了,江鸿远拿着图样对比着看了半天,心中感叹,他媳妇画得可真好,跟真的一样。
图样有了,江鸿远就趁着夜色潜回了徐家,把玉佩给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