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们家乔迁之喜,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白白搅和了。”
“若这玉佩是我的又咋说?”罗金山问,他非常的笃定这玉佩就是他的那块。
只要去了衙门,这事儿就清楚了,板上钉钉,跑不脱。
林晚秋:“我倒赔你两千!”
“成!”罗金山答应下来,不答应是傻子,他虽然认定江鸿远是劫匪,但是当初那群劫匪人多,江鸿远不一定是主犯。
应下这个赌约还能赢两千两银子,很合适。
“不过得签个契约,否则到时候你们不认咋整?”罗金山嚷嚷,他也知道口头上不稳当。
“罗老板,你这就过分了!”徐得胜语气不好的道,他现在已经将江家的钱当成了自己的钱,罗金山这么节外生枝,他非常不高兴。
还立字据呢,到时候咋整?
让他在江家弄两千两银子走?
那自己还有啥搞头?
徐福道:“别墨迹了,乡亲们都瞧见的,有大伙儿作证,谁能赖?”
反正没有字据的事儿,等江鸿远被抓,林晚秋这里会着急救江鸿远,又没有字据,她才不会傻地把银子给罗金山。
这算盘,一个比一个打得精。
林晚秋乘机顺着徐福的话道:“诸位乡亲,还请大家伙儿给我们做个证,若是这玉佩不是罗老板的,那他就要赔我们一千两银子。
若是罗老板的,那我就赔偿他两千两银子。”
“成,我们作证!”
“对,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没谁能赖账。”
乖乖,张嘴就是一千两两千两银子,不要太刺激啊……
“晚秋……”刘氏有些担忧地喊了林晚秋一声,林晚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的,去衙门!”徐德胜催促同时狠狠地朝门外摔了一个大碗。
刺耳的声音响起了不久,就从门外进来了一队衙役。
“徐大哥。”他们跟徐德胜打招呼。
徐德胜指着江鸿远:“把他带回衙门,这是截杀罗老板货物案件中的劫匪,敢拘捕就不用手下留情直接斩杀。”
“得嘞!”衙役们应下,纷纷抽刀。
这是来真的?
村民们顿时吓得不做声了。
“徐捕快好大的威风!”正在这时,一道男声响起,徐德胜神色一变,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