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急败坏地指挥自己带来的狗腿子,林晚秋这边儿冷了脸,她端起盆子就把水泼了男人一身,然后抢了护院儿一根木棒就往男人身上招呼。
“我呸!那里来的野狗敢冒充县令大人的亲戚,我可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
县令大人明明是青天大老爷,在咱们潮县是爱民如子的清官。
你跟太爷有多大的仇恨,要当众坏太爷的名声?
太爷任期快满了吧,你想御史往上参奏太爷一个纵容家人行凶抢劫伤人的罪名?
我看你就是太爷的仇人,说,谁派你来污蔑太爷的?”
“哎哟……别打了……我姐夫真是县令。”
“贱人,你放开我哥哥……啊……”
“哪家窑子里跑出来的窑姐儿?这脸擦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没恩客吧……瞧见你那张脸还能睡得下?
就你这身材……怕是几个铜板的生意都没人肯照顾你!”
麻痹的敢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婊子,她就让你见识见识啥他妈的叫骂人!
这姑娘好悬没被气吐血。
贱女人骂她卖皮肉都卖不出去!
哎呦喂……这小娘子的嘴可真利索,让她这么一顿说,大家还都觉得有道理(强词夺理)!
只是可惜了,嘴上逞强有啥用?
得罪了县令的人……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林晚秋顺手给了那姑娘一棍子,直接打在她腿上,那姑娘抱着腿惨叫,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们带来的人傻了,妈呀……这还真遇到不怕事儿的了。
主子都被打了,他们也得上啊。
双方就这么在店儿里给打起来了。
“住手!”
孙科亲自带人来了。
进来一看,孙科的脸顿时黑成锅底。
“龚少爷……龚小姐……”
“孙捕头,你可算是来了,赶紧的把他们都抓起来!
特别是这个婆娘,我这浑身伤都是她打的。
还有我妹妹,也是她打的!”
龚少爷见孙科来了,顿时就来劲儿了,他指着林晚秋跟孙科控诉道。
这下铺子里的人心全凉了。
掌柜的都想拿跟绸布去自挂东南枝了。
这东家太能惹事儿了。
赵红花和林迎春隐在人群中,相互咬耳朵窃窃私语。
赵红花得意道:“她这次跑不掉了。”
林迎春也怨毒道:“这个女人太毒了,一点儿姐妹情分都不念,害我挨了老爷一顿打。”
她以为能靠着褚红袖拿下几个药铺的药材供应生意,谁知道,几家药铺不但没给她们家老爷生意,反倒连最后那点儿药材都不在她们家老爷那里进了。
付圆斗被几家药铺知会这事儿之后回去就给她一顿暴揍。
林迎春气得要死。
“咱们就等着看她的下场吧……得罪了这两位……一个女人被抓紧牢房里一关……呵呵……就算她有本事出来也不清白了。”赵红花扶着肚子道。
林晚秋,你让我尝过的滋味,我要百倍千倍地还给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孙捕头沉着脸问。
“怎么回事儿你不会看啊,是他们店大欺客,打我们!”龚小姐没好气地哭道。
“孙捕头,在这儿问啥,拿回衙门再说!”龚少爷也烦躁地催促道。“赶紧的,要不然我让我姐夫撤你的职!”
龚小姐跟着尖声叫道:“抓了她,把她送军营里去充营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