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儿,水生的婚事定在哪一天?”林晚秋问。
“六月初八!跟乔迁搁一块儿办了!”赵二婶儿笑道,“之前请了个日子,可是哪会儿不是打算在县城租房子办事儿么。
现在起了房子,自然是要在村里办了。”
家里之前出了太多晦气的事儿,她也想办个喜事儿好冲一冲。
“成,到时候我送份儿厚礼!”林晚秋笑道。
赵二婶儿忙道:“你来就成了,可别送太厚的礼。”
林晚秋:“往后富贵、田生哥、贵香办喜事儿我都送一样的礼,二婶儿,你可不能把这个标准拉低了啊!”
“哎哟……那我就替他们谢谢你了。”林晚秋都这么说了,他要是再推脱就矫情了。
“赵二婶儿,拴住家的在外头等你,让我传话说老林家跟徐家人打起来了,让你快去看。”
几个人正说得热闹呢,芙蓉婶儿就进来禀报。
赵二婶儿一弹就起来了:“我去看看。”
刘氏看了看林晚秋,林晚秋也起身:“那我也去看看。”
她知道江鸿远有布局针对徐滔和林家,现在应该是起作用了。
赵二婶儿跟王贵香跑得最快,刘氏黄氏跟林晚秋走在后头。
芙蓉婶儿也跟着,一路上就跟林晚秋说她从栓柱媳妇嘴里问出的消息。
“徐家把林金宝给藏起来了,林家人找不着,几次三番去找徐家人都说不知道。
这回林夏至毛了,要跟徐家人同归于尽。”
“林金宝不见了,林夏至为什么要找徐家人要?”她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可是在刘氏和黄氏面前还是要表现得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才行。
刘氏道:“你不知道,林金宝是徐滔的种,两人瞒得厉害,村里竟然都没人知道。
就在这个月,徐滔的婆娘忽然就上林家,压着林夏至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个时候就嚷嚷出来说林夏至偷徐滔,还生了个野种。
又过了几天,书院沐休日到了,可是林金宝没回家。
林夏至就去书院找儿子,书院的人说林金宝早半个月前就被接走了,不在书院念书了。
林夏至回来就去找徐家人闹,这都闹了好几场了,林家人连林金宝的影儿都没瞧见。”
黄氏接着刘氏的话头子道:“听说徐滔的家伙事儿不成了,生不出儿子了,所以才跟自己婆娘挑明了有个野种的事儿。
说他婆娘把他的脸都挠花了,可又能咋地,里长家就没儿子,现在徐滔不成了,估计那婆娘也是个没生的,所以就把注意打到了林金宝的头上。”
“原来是这样啊……”林晚秋配合地感叹到,心里却在想,谁说汉子只会动手打人的,你瞧他玩儿的这一手……弯儿拐得还真大!
就让林家和徐家自己闹起来,打起来,自己把丑事儿扯出来。
“两家都是不要脸的人,这下子凑一块儿去了。”刘氏叹道。
等他们走拢的时候,徐家外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