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瞧见了就问他:“嘿,高大腚,你笑啥啊?”
高大定指着江鸿远道:“他说他是骁勇伯!哈哈哈……就他这模样的,也敢冒充骁勇伯!”
其他几个衙役听了也是大笑不已,伯爷出行能这么低调?连个马车都不坐?伺候的人都没有!
还有,瞧瞧他们身上穿的衣裳,很普通嘛……
“不是,他脸上有疤,好像大人们说了,骁勇伯的脸上就有疤。”
“有疤的人多了,有疤就是伯爵,咱们这潮县就能有八百十个伯爵!”
这个时候,一队捕快从街上回来,几个人瞧见了江鸿远都露出惊喜之色,上去就跪下了:“小的拜见伯爷!”
太好了,骁勇伯回来了!
他们老大的冤屈有人帮着伸了!
江鸿远就是骁勇伯,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可是激动了老久,只是一直没把他给等回来。
他们还以为江鸿远以后就留在京城不回来了呢,想找人去京城送信,可是孙科不准他们这么干,说是谁敢送信去京城,他就跟谁断绝关系。
“肖老五,你们要做戏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就是,为了欺骗我们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跪!”
江鸿远让他们起来,又从怀中拿出一张名帖:“给你们县令送去,我就在外头等。”说完,眼角的余光还扫了扫那几个新人衙役。
这名帖他之前也是打算拿出来的,只是那衙役没给他机会,听到他的话之后就开始大声嘲笑他。
至于马车和穿着……江鸿远和林晚秋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在京城要注意的事情回到潮县他们肯定不会去注意了,没啥事儿穿得那么隆重干啥?
累得慌不说干啥都不方便,回到潮县了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来。
至于马车……屁大点儿地方走路花不了几个时间,林晚秋又想逛逛街,看看两三个月过去了潮县街头有没有什么变化,有没有什么新的商机。
却不曾想,这些外在因素竟然让他们受了一通的羞辱。
狗眼看人低啊……不管什么时代,以貌取人好像都是主流。
肖老五等人秒懂江鸿远的意思,他带着人就进了衙门。
这会儿那几个衙役有些回过味儿来,虽然还不相信江鸿远是骁勇伯,但他们很是好奇那张名帖,到底是谁家的名帖。
他们跟了上去。
结果肖老五加快脚步,而其他人则将几个新人衙役给拦住了。
哼,怎么可能让他们跟上去?
自从孙老大被整下去之后,新上来的捕头没少给他们穿小鞋,而这些新来的衙役们都是新捕头带来的人。
这下好了,骁勇伯回来了,他们非要把这口气争回来不可!
肖老五到了县太爷面前就将江鸿远的帖子递上,然后添油加醋般跟他告状:“……他们拦住骁勇伯不说,还嘲笑骁勇伯丑,嘲笑骁勇伯夫妻土气,说骁勇伯要是伯爵,他们就是王爷……
骁勇伯名帖拿在手上递都递不出去,还好小的以前见过骁勇伯,还跟骁勇伯喝过酒……”
县令闻言腿都软了:“娘的,他们这是要害死老子啊!”他忙正了正官帽,匆匆带着人出门去迎接江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