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我拿你们有何用?”
薛勇把桌案上的东西全扫了下去,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只要是针对骁勇伯两口子的事儿,就没有一样是办顺畅了的。
梁虎站在一旁吭声,这事儿不是他去办的。
虽然跟林晚秋和江鸿远划清了界限,但是对上他们他心里是犯怵的。
这两口子邪性。
虽然他选择了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但是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不想跳出来。
“梁虎,你以前跟两人关系好,你来说说,要如何对付他们?
他们的软肋在哪里?”
梁虎:……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江鸿远和林晚秋很看重家人朋友。”
他道。
“是啊,为了一个瘸子,两口子能跟兴隆赌场撕破脸。”
薛勇嘲讽道。
梁虎手心里满满都是汗水,他硬着头皮道:“这件事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勇爷,咱们是不是再等等?”
薛勇冷眼撇向他:“对啊,你是江鸿远的朋友,你替他担心了?”
梁虎心中一凛,他慌忙解释:“属下没有,属下已经跟他们撇清关系了。”
薛勇冷声道:“最好如你所说!”
“你带着人,把王家孙家赵家的人都揍一遍!不用要命,断胳膊断腿儿就成了。”
梁虎:…… “是!”
梁虎走后,薛勇这才叫自己的亲信出来,低声吩咐他:“去跟陈钊说,牢里的人一个不留。”
“是,勇爷!”
第二天清晨一早,狱卒醒来,就觉得事儿不对,他们咋就睡着了?
“死人啦……” “有人死啦……”牢房中传出嘶吼声,狱卒们慌忙跑去瞧,哎哟他们滴娘嘞,昨儿送进来的大闹杏林医馆的人全部都死翘翘了。
狱卒忙跑去县衙禀告县令大人。
卓长东闻言把嘴里的包子都喷出去了,喷了狱卒一头脸。
狱卒:…… 包子是猪肉味儿的。
官府都来不及穿,卓长东匆匆跑去监牢中查看现场,一个个的全都是被割喉而死。
仵作来验尸,他又细问了狱卒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狱卒不敢有任何隐瞒,说吃了晚饭之后就啥也不知道了,知道清早才醒来。
再问监狱中的别的囚犯,他们都说吃了饭之后便睡着了。
这就是有人下蒙汗药。
老房门没有撬动的痕迹,说明是被人用钥匙打开的。
卓长东的后背冷汗津津,到底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地进入牢房不被人发现?
是内奸?
那是不是,这人也能悄悄摸进他的房间,把他给杀了?
关键是,现在该如何跟骁勇伯夫人交代?
骁勇伯夫人可是说了,她每天都要派人来看事情的进展。
卓长东愁得抓头发,也下了严令:“给我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陈钊:“是!”
孙家,王贵香要出门,孙鹏举让她多带两个人。
王贵香帮他理了理衣领,甜蜜地笑道:“我就走得也不远,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