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和孙家人都被兴隆赌坊的人给打了,倒是赵家人没出事儿。
赵钱来跟赵二婶儿在靠山村,靠山村现在是林晚秋的地盘儿,没人能伤着他们。
赵田生两口子在画院街开杂货铺,一步都没离开画院街,画院街白天晚上都有人巡街,兴隆赌坊的打手没法子在画院街滋事。
沈韵也在画院街开绣房,她还要带孩子,如非必要,更不会乱走。
林晚秋当天晚上就知道了情况。
她先是去了杏林医馆,看望了被打伤的人,还仔细询问了他们。
“确定是兴隆赌坊的人干的?”
“是,那些打手我是见过的,以前去找水生的时候见过。”
王富贵道,他躺在床上,腿上上着夹板,手上也上着夹板。
鼻青脸肿的,说话的声音也十分虚弱。
“好好养伤。”
林晚秋最终什么都没多说。
从杏林医馆出来回到伯府,她的人已经把梁虎给‘请’来了。
梁虎看到林晚秋眼神有些闪烁,不敢跟她对视。
“是谁带人打的他们?”
林晚秋也不跟他废话,看到他就问。
梁虎没吭声。
林晚秋冷笑一声:“带下去用刑!”
她这是彻底不管不顾了。
梁虎脸色煞白,但到底什么都没说,仍由这些人把他带走。
半个时辰之后,林晚秋的人来禀报:“夫人,人是梁虎派人打的,但梁虎没说是谁派的他。”
林晚秋站起来道:“带上梁虎,去兴隆赌坊。
另外,派人去衙门报案,就说兴隆赌坊的人来行刺本夫人!”
“是,夫人!”
这会儿正直半夜,赌坊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候。
林晚秋带着侍卫直接闯入赌坊,然后将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梁虎扔到赌坊中央。
原本嘈杂的赌坊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梁管事……” “你们这是要干啥?”
“你们是什么人?”
赌坊的打手站了出来,林晚秋的侍卫将冲着林晚秋挥棍子的几个人瞬间制服,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惨叫声响起,林晚秋一句话:“给我砸!”
“是!”
她带来的人便开始狂砸赌坊,片刻功夫就把赌坊砸得稀巴烂。
赌徒们吓得想跑,可是前后门儿都守着人,他们跑不掉,只能缩在角落当看客。
连赌坊都敢砸的人真的是胆儿肥,惹不起,惹不起! “哟……骁勇伯夫人好大的威风啊!”
薛勇从楼上下来,手里把玩着一对核桃,脸上堆着膈应人的笑。
薛勇的目光黏在林晚秋的身上,心说这娘们儿是真漂亮。
薛勇在林晚秋面前站定,他本想靠得更近,可惜林晚秋身边的人没如他的意。
林晚秋冷着脸:“你是谁?”
薛勇摇着扇子:“在下薛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