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么?”
林晚秋神色泰然地问,丝毫没有被当众指责而失态。
众人再看江鸿远,这凶货老神在在地蹲在假山上嗑瓜子儿。
脸上也是看不到丝毫担心的神色。
这奇葩两口子……是真不要脸! “说完了。”
纯慧县主没从林晚秋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十分郁闷。
“还有招数么?”
林晚秋又问,“你不会就这点儿招数吧?
随便拉两个人出来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人定罪…… 县主,还好你没当官儿,要你当官儿……公堂上判的怕都是冤案!”
“你……林晚秋你别张狂,他们可是有证据的!”
纯慧县主冷哼道。
林晚秋:“有证据就亮出来,别墨迹了,这天儿怪冷的。”
“你们,把证据拿出来!”
纯慧县主笑看着林晚秋,心说等下就让你哑口无言! 让你嘴嚼! “草民收了这位姑娘两百两银子,草民当时怕事情败露就留了个心眼儿,让这位姑娘把头上的簪子留下……” 木匠指着段清芷说道,然后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和一个金镶玉的簪子。
簪子一拿出来,林琴身边的一个丫头就高声道:“那不是我们姑娘丢了的簪子么,怎么在你那儿?”
众人:…… 这证人不是被带来指责林晚秋的么,怎么指证起段清芷来了,而且那簪子是林琴的?
原来是贼喊捉贼……林琴伙同人栽赃骁勇伯夫人啊。
这出人意料的场面打了纯慧县主和林琴一个措手不及。
就连林晚秋也愣住了,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你想清楚了再说!”
纯慧县主气得胸口起伏地厉害,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这不是在耍她么?
眼刀子扫向林琴,林琴一下子就慌了,她跑到木匠跟前一把抢过自己的簪子:“我的簪子怎么会在你这儿?”
木匠瑟瑟发抖道:“是这位姑娘给我的。”
他指着瘫倒在地上的段清芷。
“你偷了我的簪子?
你个贱婢!”
气急了的林琴对着段清芷‘哐哐’一顿踹。
段清芷虚弱地哭道:“县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胡说,是他胡说的!”
呵呵……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林琴跳出来认了簪子,不就是认了是她自己找人烧自己的婚床! 还有什么说的。
这个时候,劫匪也开口了:“是这位姑娘找到我们,跟我们约好下手的地方,她就把人带来,我们很轻易的就将他们的银钱抢光了。
对了,这是我在这位姑娘身上抢的玉佩。”
劫匪把玉佩拿出来,林琴的那个丫鬟再度惊呼:“我们姑娘的玉佩……是我们大爷送给姑娘的……段清芷你个贱婢,你偷了我们姑娘多少东西?”
众人:…… 得,真相大白! 林晚秋:…… 这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