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周爷调起了胃口,丁伟等几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纷纷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周爷,您快说,后来是咋解的蛊毒?”
“是不是被南蛮的姑娘瞧上了,那姑娘献身又献技?”
“你们可别瞎说……啥姑娘不姑娘的,南蛮的姑娘再漂亮你们谁敢睡啊?”
周爷喝了一口酒道。
“其实南蛮说起来可怕,但也不是人人都会蛊术,反正平头百姓就算是会一两样蛊术也不厉害。
蛊毒这个东西……不是谁都能控制得好的。
首先要在自己体内养一只母蛊,这只母蛊就是万蛊之王,母蛊不易得,价格贵。
普通老百姓买不起,富人倒是能买得起,但将母蛊养在自己的体内也是需要勇气的。
一个不小心……母蛊会将主人吃掉。
就好比江湖上那些个学武功的,一个不小心练岔气儿了会走火入魔,严重的会死掉一个道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在南蛮人人都会蛊毒呢!”
“就是就是,我也这么觉得。”
周爷哈哈大笑道:“南蛮人也以为在我们大周人人都会武功,人人都是武林高手。”
“周爷您继续。”
“所以当我意识到自己中了蛊毒之后,就确信一定是得罪了某个有势力的人,在南蛮,有钱有势的人家都会供奉蛊师。
果然,没过几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要求我将货物贱卖给他们。
可那是我的身家性命,我人能死,货不能折了,货如果折了我一大家子人都得饿死。
相反的,那批货以正常的价格卖出去之后,便收入不菲,当时我想的是,把货银带回家去给家里人置办些产业,就算是我死了他们也能衣食无忧。
所以,我没有妥协,把货卖了之后乔装改扮从南蛮的都城逃了出去。
嘿哟,你们猜我逃出去后咋的了?”
周爷又卖起了关子。
这头丁伟等人却不耐烦等他卖关子了,其中一人起身上前,去挨着周爷坐了,他笑着拍了拍周爷的肩膀:“兄弟,别介啊,别卖关子,你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好好说说后来咋的了,你的蛊毒是咋解开的,今儿晚上这场酒兄弟我请了! 你们吃多少喝多少都兄弟我来结账!”
众人闻言就都叫好,也纷纷催促周爷讲下去。
周爷跟他喝了一杯酒,道:“兄弟耿直,我就不卖关子了,我逃出南蛮的京城之后就到了饭点儿,原本准备着承受痛苦,结果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我觉得挺奇怪的,在客栈待到第二天早上,结果还肚子还是没疼。
原本我也不知道这中间关窍,结果临走的时候发现有东西拉在都城的客栈中,我乔装改扮回转去拿,那知一进都城肚子就开始疼…… 我心中起疑,便试了几次,结果我发现,只要我距离下蛊的人足够远,肚子就不会疼。
想来是距离太远了,母蛊控制不了我身上的蛊虫了。
果然,我回大周的路上一直肚子都没疼过。”
“可您后来又去过南蛮了啊……后来去的时候肚子也疼吗?”
“这蛊毒不解你心里可安?”
周爷道:“肯定不安心啊,我后来也想了不少办法……不瞒你们说,我那个时候归家把一半儿的银钱置办成产业,另外一半又贩了货上南诏。
不上南诏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搞死蛊虫啊是吧。
当时我心想着既然是蛊虫,那就吃些杀虫的草药,便让大夫给我抓了好多杀虫药带到南蛮去……人家一次熬一包药,我一次熬三包药,那次差点把我给喝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