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对面的人不相信,何善掏出名片递过去,那人接过名片看了看,觉得没问题才开口。
“刚刚我看见许总被一位小姐架着进了那间房间。”
那人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说到,何善连忙道谢。
只是到了房门前,何善却打不开,自己只知道许礼斯房间的密码。
“先生,您在干什么?那里不是您的房间。”
酒店的服务员看见何善靠近这间房间,赶紧上前阻拦。
何善抓起服务员的衣领,面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平静,眉宇间藏着风暴,本就有些锐利的五官,此时带着怒火显得更加不好靠近。
“我还没说话,你就知道这不是我的房间,怎么了?江二公子吩咐的挺周道啊!”
服务员已经双腿打颤,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何善最后的耐心也消耗殆尽了。
“密码是多少?如果不说现在我就卸你一条胳膊,你的家里我也会派人好好照顾。”
何善掐住服务员的一条手臂,剧痛和恐惧击溃了服务员的心底防线,报出了密码。
何善松开手,任他瘫软在地上,迅速按上密码,何善进去之后迅速反锁,还扣上了门里的链扣。
何善要最大程度的保护许礼斯的声誉,如果许礼斯出事,许氏也必受打击。
空气越来越燥热,许礼斯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但是他能保证,自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能掐死白梓卿。
何善在房间里找到两人时就看见许礼斯撑着上半身,双手掐着白梓卿的脖子,白梓卿脸色已经泛紫,眼眶中眼白已经占了多数。
何善连忙上前,用了十足的力气才拉开许礼斯,生怕他把人掐死。
许礼斯感受到有人阻止自己掐坏人,抬眼看去,大概是见到了可靠的人,许礼斯嘴一瘪,两泡眼泪充满了眼眶,撒开手跪坐在地上抱住了何善的腿。
何善可没时间管委屈巴巴的许礼斯,上手掐住了白梓卿的人中,边掐边拍她的脸,生怕她死了。
白梓卿幽幽醒来,看见何善就想往何善怀里扑。
何善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捉住她的衣领,像拎小鸡崽儿一样拎起她转瞬撂到了一边。
白梓卿可怜巴巴的看着何善,不明白这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又看到了一旁许礼斯害怕的往后退。
“白梓卿,请穿好衣服滚出去。”
何善看向白梓卿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子,看的白梓卿十分害怕,也顾不上脖子上的掐痕,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处理好白梓卿的何善这时才注意到脚边的许礼斯状况十分不对,感觉到自己小腿上有什么东西在磨蹭的何善低头一看,瞬间脸黑。
提问,现在把白梓卿叫回来晚吗?在线等,挺急的。
许礼斯跪坐在地毯上,发觉头顶上的视线,许礼斯昂首呆呆地看着何善,面上绯红,眼睛却像水洗般发亮,眼眶里憋了半天地泪水终于关不住了。
“何……善,要抱抱。”
许礼斯一边说一边把何善的腿抱的更紧了,一副怕他离开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何善看的好气又好笑,蹲下身轻轻抱着许礼斯,任他把脑袋埋在自己肩上,泪水浸湿何善肩上的布料,何善拍着许礼斯的后背轻声说。
“再忍忍,我给你找医生。”
只是何善没想到,这里根本没信号,应该是在装了屏蔽设备,自己又不能把许礼斯自己扔这儿出去找医生。
看着越来越严重的许礼斯,何善也觉得十分燥热。
没办法,只能将许礼斯带到浴室里,用冷水降温,只是何善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头脑也怎么清楚,顿时察觉到了什么。
何善把许礼斯扔在浴室,自己在房间里寻找,只找到三个已经快烧完的香薰蜡烛,甜腻的气息无一不在提示着何善他也中了药。
何善热的要死,只得将外套脱掉,领带也被扔在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许礼斯已经站在了何善身后,滚烫气息存在感十足。
许礼斯想往何善身上靠,但都好像害怕惹他生气,已经消失殆尽的理智终于在看见何善解领带时放任欲望冲关。
何善抓住他的手,他默认现在的许礼斯是没有自主意识的,一切都是药物作用,所以才维持着自己的底线。
“许礼斯,你知道你是在干嘛吗?”
许礼斯没有回答,只是用那无比熟悉的眼神看着他,可何善看的很清,自己的身影的的确确倒映在许礼斯的眼中。
瞬间的松懈换来的是理智大厦的倾倒,无法压抑的东西从两个个体上溢出,撒的满室波光粼粼。
头发已经没了几小时前的硬挺,凌乱不堪,汗水顺着何善的额角划过眼尾,像极了悄悄灼伤肌肤的泪水。
闪电会撕破夜幕,会撕碎所遇见的一切,在天际之上与云朵交织,降下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