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番话，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他的这番话，是如此的狂妄。

可偏偏无人敢反驳，因为在场的九魂天河之人，无一例外，皆是等死的阶下囚。

他们，无力反驳。

忽然，楚君凌的身躯漂浮了起来。

是司马相屠，隔空将抓到了身旁。

“原来还有意识，怎么吭都不吭一声。”

“是因为战败，而受挫了吗？”

看着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的楚君凌，司马相屠发出了一声讽刺的笑声。

随后大袖一挥，楚君凌竟直接跌落到了牛鼻子老道的怀中。

“诸葛元空。”

“看到了吗，纵使你这弟子天赋如此惊艳，堪称东域第一天才。”

“可面对这浩瀚修武界最顶尖的天才，却也是败的如此彻底。”

“而你也是一样。”

“身为曾经圣光天河的最强界灵师，你当初是何等风光。”

“可现在，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弟子，遭受如此折磨。”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们啊，还是太弱了。”

司马相屠面带微笑，说着这番讽刺的话语。

而牛鼻子老道没理他，只是释放出结界之力，开始为楚君凌疗伤。

“还有治疗的必要吗？”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

司马相屠说道。

“人终有一死，你又何必活着？”

牛鼻子抬头，看了一眼司马相屠。

“哼。”

看到牛鼻子这样的表情，司马相屠的脸色立刻变得不悦。

他最不爽的就是这一点。

当初他弱于牛鼻子的时候，倒也罢了。

明明现在他已然超越牛鼻子，甚至已经超越了太多太多，牛鼻子在他面前，已是如此弱小。

可偏偏，他在牛鼻子的脸上，从未看到过一丝恐惧，甚至连刮目相看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