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楚君凌。

经过一个时辰的折磨，楚君凌早已遍体鳞伤。

甚至正常来说，以楚君凌所经历的折磨，他的肉身早已该彻底碎裂，化成血水。

是那个秃顶老头，一边折磨楚君凌，又一边为楚君凌疗伤。

让楚君凌始终保持在清醒状态，来感受他的折磨。

可哪怕如此，楚君凌却始终不肯终止阵法。

叽叽叽叽——

秃顶老头法诀变化，那怪物的倒刺便将楚君凌从地上，硬生生的提到了半空。

这一刻，楚君凌身上的血水，大片落下。

这一刻的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更像是一团模糊的肉。

可偏偏楚君凌，还有清晰的意识。

“小友，你是真的能抗。”

“但为了夏星辰，值得吗？”

“你们到底是何关系？”

“难道，她是你师尊不成？”

那秃顶老头对楚君凌问道。

“呵……”

楚君凌发出了一声轻笑，虽然很虚弱，但还是说道：

“老头，你知道吗？我现在完全可以杀了你，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

秃顶老头自然不信楚君凌的话，但还是戏谑的问道：“为何？”

“因为你不配。”楚君凌此话说完，一口血水吐出，喷向秃顶老头。

但秃顶老头身形一闪，便将其躲过。

“小友，嘴硬没有用，修武界靠的从来都不是嘴巴，而是本领。”

“你的确能忍，但你也的确该死。”

“你以为你在这里忍着，是浪费老夫的时间？”

“不，你是在加快你的死亡。”

“而现在，老夫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光殆尽，你…也该死了。”

秃顶老头此话说完，眼中便涌现出了杀机，可楚君凌的一句话，却让他暂且没有动手。

“可惜了。”楚君凌道。

“可惜什么？”秃顶老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