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如歌快要挂电话时,寒战沉声说:“软软,这些不确定的因素,我们都不要去管。重要的是,我在努力做好你的男朋友,而你也在努力如何做好我的女朋友,这就够了。”
握着手机的月如歌,唇角莞尔,“晚安,寒爷,我要睡了。”
寒战淡淡应了一声,“晚安,软软,明天见。”
——明天见,寒爷。
月如歌挂掉电话,躺进被子里,闭上眼,心里回了一句。
……
第二天一早,月如歌刚吃完早餐,就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哪位?”
“我是聂轻轻。”
月如歌喝着粥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聂小姐,你果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竟然有办法查到我的手机号。”
“承蒙月小姐夸奖了。”
月如歌不想与她多废话,道:“说吧,这么费尽心思的打电话给我,一定不是为了寒暄吧。是为了寒爷呢,还是为了寒爷呢?”
聂轻轻在电话里笑了一声,开门见山道:“既然你这么清楚我是为了寒爷给你打电话,那我也不跟你多兜圈子了。你曾是明组织的人,就凭这一层历史身份,你就根本不配与寒爷在一起。”
“我不配的话,那聂小姐就配了?”
“不管我配不配,总之月小姐跟寒爷是一定不配的。月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寒爷身处高位,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犯错,他若是跟一个敌对组织的女特工在一起,你知道这对寒爷来说意味着什么?”
月如歌不应声,听着聂轻轻说。
聂轻轻又道:“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有可能会毁了寒爷这辈子的前程?你就忍心看着……”
“打住。”
月如歌打断聂轻轻的话,好笑道:“聂小姐,我跟寒爷之间的事情,与你有何关系?还有,寒爷这个当事人都不在乎他自己的前程,轮得着你来关心?”
聂轻轻被月如歌这几句话呛的,气的脸色涨红,好半晌想不出回怼的话来。
“聂小姐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先挂了。还有,以后烦请聂小姐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若是对我和寒爷谈恋爱这件事,聂小姐有什么意见或者不满的话,直接打电话给寒爷吧。”
“……”聂轻轻咬牙切齿。
月如歌明知道,她是不可能打电话跟寒爷说这种话的!
“月如歌,我赌你,跟寒爷一定会分手!”
月如歌听着聂轻轻那淬毒的口气,不像是在赌,倒像是在诅咒。
但月如歌懒得搭理她了,直接挂掉了电话,与聂轻轻这种被爱恨蒙蔽双眼的女人说再多,也是鸡同鸭讲,没什么意义。
吃过早餐后,月如歌走到后院一看,清晨的露水还没褪去,她后山的这片茶叶地看着一片清新,很是养眼。
不知道寒战爱不爱喝茶。
这是今年刚开的第一波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