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傅老爷子架不住,先去醒酒汤休息了,傅默恒也跑去自己房间开黑打游戏了,傅默橙更是没心思坐在饭桌上。
傅寒铮和林薄深喝酒到半途时,傅默橙就一直低头玩手机了,过了没一会儿,凳子上像是有针一样,坐不住,打着哈欠回了自己房间。
只有慕微澜陪在傅寒铮身边,偶尔劝说几句,让他们别喝了。
等他们喝完了第三瓶茅台后,喝的差不多了。
傅寒铮与林薄深都有些醉了。
终于退下了饭桌,两个男人一身酒气。
慕微澜叫了傅默恒,让傅默恒把林薄深扶到楼上客房去。
慕微澜自己将傅寒铮扶到他们夫妻卧室去,慕微澜不免嘀咕:“喝那么多酒,你胃不疼啊?”
傅寒铮低笑,道:“不是有你给我递胃药,冲蜂蜜水喝吗?”
慕微澜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重死了,你把小林灌那么醉,我看糖豆会不会怪你。”
傅寒铮冷哼一声:“她敢怪我,我可是她爸爸,她要是敢怪我,我就把她撵出家门!”
傅寒铮喝醉后,有些骄纵,口气也颇为任性狂妄。
慕微澜好笑的看着他,“你舍得吗?你要是把她撵出家门,她第一个就去投奔林薄深,以后再也不回来看你了。”
傅寒铮蹙眉,不悦,愠怒:“我看她敢!”
慕微澜将傅寒铮扶到卧室的床上,拉过被子搭在他身上。
傅寒铮没有醉到如烂泥,脑思维还有一半清醒。
慕微澜横了他一眼:“你舍得把糖豆撵出家门吗?口是心非。”
若是真有人要把糖豆撵出家门,傅寒铮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傅寒铮半靠在床头,双眼微醺泛红,微微闭了闭眼,叹息着道:“这个臭丫头,我辛辛苦苦一手把她带大,现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跟别的男人领证了,气死我了。”
慕微澜听着他有些不悦却又无奈的口气,也叹了口气,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反正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成全她和林薄深了。”
傅寒铮语气凶狠霸道的说:“这个林薄深,最好是别给我套路糖豆,要是被我发现他用那些小聪明骗糖豆,我扒了他的皮!”
慕微澜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轻笑出声,“我看林薄深是个实在的人,应该靠谱,而且我看他对糖豆是真的好,一个人爱一个人,那些动作里的细节,是骗不了人的。”
傅寒铮只冷哼一声,傲慢道:“那不是应该的?我傅寒铮的女儿,在傅家是当做公主一样的养着,我能让我的糖豆去别人家吃苦受气?林薄深若是敢不宠着她,休想把糖豆娶进家门!”
慕微澜知道,傅寒铮宠女儿,但既然林薄深和糖豆已经领证了,那婚期也不能一拖再拖了。
“那他们的婚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提到这个,傅寒铮就没好脾气,蹙了眉头,道:“急什么,先晾着,横竖不能我们傅家人着急。我看,糖豆再待在自己家一年两年都不是问题,我们家不缺大米饭。”
慕微澜赞同:“也是,糖豆毕竟是女孩子。”
……
这边,傅默恒将林薄深扶到客房后。
傅默恒刚想丢下他,转身出去时,被林薄深一把拉住了手:“默宝。”
傅默恒:“……”
傅默恒使劲抽开自己的手,浑身抖了抖,掉了一地疙瘩。
“谁是你默宝,我是你小舅子!”
傅默恒看了看被林薄深握过的手,一脸嫌弃,他可是个纯爷们!
傅默恒为了防止再被林薄深荼毒,连忙出了客房。
此时,慕微澜也刚好从卧室出来,叫住他:“小恒,林薄深怎么样了?”
“喝醉了,刚才居然拉着我的手叫默宝,差点没给我恶心死。”
慕微澜笑起来,“你姐可能睡了吧,你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和蜂蜜水给林薄深吧。今天他和你爸爸都喝了不少酒,不喝醒酒汤的话,恐怕半夜会吐。”
“我不去,我叫我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