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遇到一个女人,在他生气的时候,还有胆子把错归结在他头上。
她那字字句句,表面上是在对他表明心迹,可事实上却把所有问题的根源算在了他头上。
怀里的女人,见他沉着脸不语,抱紧他的腰,轻轻摇了摇他,“爵爷?好不好?如果下次爵爷去剧组探班,我一定第一个跟爵爷打招呼,但是……爵爷你不能不理我。”
“……”
纪深爵被搞得没处发火。
胸膛处,柔弱无骨的女孩在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见他仍旧沉默,她眯着大眼俏生生的说:“爵爷,我想吃牛排,待会儿我们去吃牛排好不好?”
“……”操。
一口一个爵爷叫着,声音软糯,带着明显的撒娇痕迹。
若是往常女人赖在他怀里,这么跟他说话,他也许早就烦了,可怀里的这个……是什么绝世妖精。
叫的他,都酥了。
言欢胆大技高,见纪深爵一直沉默,以为他还在生气,软香红唇凑到他耳边,带着抹娇憨的开口:“如果爵爷不想吃牛排……嗯……吃我……也可以。”
“……”
纪深爵侧眸,看见又娇又俏的那张脸蛋。
她的眼神却澄澈的仿佛不像是在开车。
靠,又纯又欲,还撩。
纪深爵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她困在车座和胸膛之间,另一只手插/入她浓密柔软的发丝之间,低头,以吻封缄。
妖精。
最后,牛排没吃成,去了就近的河宴路公寓。
一进门,纪深爵就把她压在门板上,没给她再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一触即发,满屋热烈。
……
事毕,言欢洗完澡,站在浴室镜子面前吹头发。
纪深爵完美如大卫雕塑般的胸膛,从后贴上她。
言欢扭头,朝他可怜的眨眨眼,踮脚在他薄唇边亲了一下,“爵爷,我真的没力气了……”
纪深爵垂眸看着她,黑眸里隐约有未散的旖/旎,薄唇微勾,“勾我的时候不是劲劲儿的?”
“人家嘴大胃小。”
纪深爵靠在一边的洗漱台上,白色衬衫穿在身上,纽扣全开,腰间的皮带也没扣上,胡乱耷着,黑色短发上挂着水珠,英俊无匹的面庞上有一丝艳丽之色,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乱慵懒,却带着不可忽视的攻击和野性。
言欢从镜子里偷偷看了他一眼,他修长的手指摸到洗漱台上放着的一盒烟,摸了一根,中指和食指夹着烟,叼在了薄唇边。
他正准备点烟,言欢却是开口道:“爵爷,帮我吹头发吧。”
他要在洗手间里抽烟,言欢心想她会被呛死。
纪深爵微微蹙眉,伺候女人的事情,他从未做过。
言欢却已经不等他回答,拉着他的大手,把吹风机塞进了他手里,“爵爷,帮我。”
纪深爵眉头虽然蹙着,却是拿着吹风机走到了她身后,含着一根未点的烟,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句:“撒娇撒上瘾了?”
言欢转头看着他,笑的无害:“爵爷不是就喜欢这样的。”
纪深爵眉心越发蹙了蹙,大手摁正她的脑袋,“别动。”
言欢乖乖的将头扭回去,从镜子里看见一个敞着衬衫身材超棒的男人,含着一根没点的烟,有些不耐的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弄着她的长发,动作不熟练,但给人吹头发也不是什么难事。
末了,他还丢了句:“麻烦。”
言欢心想,总有一天,她会把纪深爵撩死,撩到纪深爵愿意掏荷包。
嗯……一次七位数那种?
月哥:甜不甜!!我的妈我的老阿姨心彻底败给纪深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