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再不见敬亭山
监狱办公室
“宝珍姐,你的‘旷野玫瑰鞭’太帅了,这得花多少钱才能买到啊!”一狱警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牛倒在搪瓷杯里,递给了吕宝珍。
“这买不到,是一个人送给我的。”
“哦~是男的吧?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哪天带来给大伙看看姐夫呗!”众狱警听此,都兴奋地起着哄。
“你们啊,一天天的……我和他,说来话长,不说了,干杯!”吕宝珍将杯里的红牛一饮而尽。
“再开一瓶!”红牛一瓶瓶灌下肚,吕宝珍却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伏在桌上沉沉睡去了。
“报——”
边塞,一座座帐篷如天上的晨星般有规律地驻扎出山脚下,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
此时一名士兵急急忙忙地跑进主帅帐内。
“将军,我们巡逻时发现一名奇装异服的女子,口齿不清,形迹可疑,很可能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带上来!”
吕宝珍揉了揉疼痛的后脑勺,不明所以地进了军帐。只见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端坐于书案前。战报铺满了整个书案,他抬头望向她的那一刻,吕宝珍想狂灌三十箱红牛。并不白暂的脸上是征战多年的痕迹,他眉头紧锁,目光坚毅,如大漠的烈日和祁连山的风雪,下颚线和额头上的小疤都如剑一般,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ohmygod,白敬亭竟出现在我面前了!)
“你是何人?”
“我……我我说我是另一个时空的人,你信吗?”吕宝珍畏畏缩缩地卷着卫衣上的绳子。
“哦?另一个时空?”白敬亭放下了兵书,好似整暇地看着她。
“对!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是一个有wifi,有手机,有火锅,有飞机和大炮的时代哦~你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去玩一下啊?”
“大炮!将军!这女子绝对是个细作,我听闻四海之外有蛮夷之人会制大炮,杀伤威力极大!”士兵握紧腰间的佩剑说道。
“我c……我tm你礼貌吗?叭叭叭个没停,就你有嘴?白将军~你一定要为小女子讨个公道啊,我不是细作我只是个误入凡尘的仙子。”吕宝珍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地说着她的甜言甜语。白敬亭见此,神色稍缓,吩咐士兵出帐等候。
“你叫什么名字?”
“吕宝珍,是珍宝倒过来的那个‘宝珍’哦!”
“我吩咐人给你安排了帐篷,你若无处可去,便暂且在营中住着吧。”
次日清晨,太阳刚露出了个头,帐外就响起了练兵的声音。吕宝珍兴奋地跑出来,只见士兵们排成整齐的方队,严阵以待。阳光为他们的战甲镀上了一层金黄,白敬亭刚出帐,就看见吕宝珍穿着它那单薄的“奇装异服”探头探脑。
“吕宝珍,你过来。”
白敬亭从帐内拿了一条黑色大氅,披在吕宝珍身上。“小仙子,边塞露水重,别着凉,我可不喜欢麻烦。”
吕宝珍大脑一片空白,等到白敬亭走远后,她在心里呐喊“系统,我不回去了!”
系统:就这定力……
“追奔瀚海咽,战罢阴山空。”边塞从来不是个安定的地。战事愈发紧急,一连好几天,吕宝珍都没看到白敬亭,这可急得她,头都快薅秃了她想出去打听打听,可帐外守着她的士兵却双双失聪,整天跟尊雕像一般缄默不言,也不放她出去。
“可恶,我吕宝珍什么时候受过这气?行,不放我出去是吧,那我就自己出去!系统,搞把电动铁锹给我!”
一个时辰后,吕宝珍望着眼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将军回来了!”帐外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敬亭还没来得及换下战袍,便匆匆赶来。
“这是……这是地图?”
“啥地图?地图有这个刺激?”吕宝珍灰头土脸地指了指白骨。很好,她吕宝珍就喜欢刺激,可她确实没想到,挖个地洞还能挖出具白骨,白骨手里还攥着个瓶子,她还以为是小情书呢。
“宝珍姑娘,你可立了大功了!”白敬亭眼睛亮亮地,冲她展眉一笑,她这才发现他眼角下有颗泪痣,衬的他现在如美玉般清润。
吕宝珍:“别笑了,我要打120了。”
此次大战,由于吕宝珍挖出的那个地图,班师似破竹之势,大败敌军。班师回朝的前夜,吕宝珍与白敬亭坐在水边度月。“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敬亭山,我想家了。”
“明日回京,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白敬亭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