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貉满脸疑惑,只见他摇摇头,
“不曾。
大泽坨和如今战场前线相距甚远,我去那里干嘛。”
信貉说的当然是实话,大泽坨在承骨山和风漓道边界处,距离北冥枯冢还有一段距离,距离战场前线自然就更远了。
虽然心中早知道就是如此,但是真的听自己师弟如此说,信柏还是不免叹气。
见师兄面带愁容,信貉心中好奇。
他这位师兄足智多谋,为人持重,甚少会像现在这样愁眉不展。
心中好奇,人又长了嘴,自然是要把疑问问出来的。
却不想这边信柏又是长长叹了口气,似乎想借此把心中的烦闷都吐出去一样。
等信柏缓缓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信貉哑然,呆了好半天之后才道:
“师兄调虎离山,‘我’趁机偷袭摘花,得手之后逃跑,这听上去也太合乎逻辑了;
简直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阵法装置两端,师兄弟两个心中同样的乌云密布。
不仅仅是配合的好,其中细节也处理的很好。
牵灵箓是承骨山传承,外人难以破除;信貉主修风属性功法,遁光是淡青色,并且因为修为在一众合体修士中尚低的缘故,喜欢使用灵符对敌。
这桩桩件件种种迹象,都和那个没有露出真面容的人对上了。
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过了一会,信貉回过神来,只见他沉思了一会皱着眉头道:
“既然已经被扣上了锅,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就假装这凝阳冥花在我们手上,利用它来逼迫北冥枯冢停战,甚至是做更多事情。”
信柏闻言眼中一亮。
“如此,值得一试。”
这也算是不是办法中的办法,停战的话,就算是最后还是继续交战,最起码能打断一下现在北冥枯冢气贯如虹的士气,让承骨山这边的修士有喘息的机会。
当然,最理想的状态是能够就此彻底停战,并且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带走了凝阳冥花,或者是弄明白这凝阳冥花之事究竟是不是被人一手炮制出来的圈套。
不过······
信柏总觉得,鉴于自己之前阴了风漓道还有北冥枯冢好几波的缘故,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达成停战或者是调查事实的结果。
而事实证明,信柏的感觉是对的。
当承骨山派人去北冥枯冢营地要求停战和谈的时候,猞九枯气的差点没把这个化神小虾米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