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回来了。”焱坐在窗台边上,小指勾着酒瓶,看着回来的室友,“成功了?”
“”并没有理会对方好奇的眼神,邪月松了松领口的盘扣。
“不是吧?”焱从窗边跃下,凑了上来,“你没说?”
“没。”邪月垂了垂眸。
“你”焱抬了抬手,似乎想说什么,然后转过头闷了口酒,“行吧。”
许是这月色令人感同身受,焱拍了拍对方的肩,轻叹,“听兄弟一句劝。喜欢这个词,你不说,她永远不会知道的。”
邪月抬手夺过对方的酒瓶子,一口灌下,酒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到颈间。
只听他闷闷的道,“还不够。”
他还没有完全的把握,她不知道,或许才是最好的。
“告白不是解难题,首席大人。”看着自己的好友,焱顿了顿,道,“没有完美答案的。”
焱低头,酒杯在手心打了个转儿,“作为过来人,被拒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邪月,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时间是最等不起的东西。”
他轻轻一笑,有些难过,却也释然,“不过你比我幸运,叙之会喜欢你的。”
邪月偏过头看他,眼里雾蒙蒙的。
“自信一点,首席大人。”焱起身,懒懒的抻了抻十指。
“好了,夜深了。”他朝对方挥挥手,道:“明天还有训练,早点休息。”
午夜的月光,将窗边伫立之人的身影不断拉长,融入这漆黑的夜色之中。
良久,他有了答案。
……
一夜好梦。
晨光熹微,叙之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
“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美好的一天,从早餐开始,(并没有)。
“阿叙阿叙!”谢摘星朝她挥了挥手,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嗓音,对她道,“昨天晚上,你”
“叙之。”邪月从门口走了进来,“早。”
“早啊哥哥!”叙之浅笑回应。
身边的摘星同学却反常的‘唰’一下低头。
“有这么可怕吗?”叙之失笑。
邪月刚一背过身去,谢摘星悄悄的抬起小脑袋,“阿叙阿叙,昨晚上邪月他”
一道带着威胁之意的剑气横在她的脖颈上,谢摘星猛地又低下头。
“叙之,过来坐?”邪月浅笑着,指了指身边的桌子,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谢摘星:瑟瑟发抖。
看着这两人一抬头一低头的动作,叙之失笑。
这是在玩什么?打地鼠吗?
“知道了,我不问。”对着面前的空气,谢摘星弱弱的补了一句,“也不说。”
警报解除。
“摘星,我先过去了。”叙之指了指邪月的方向,端着瓷盘,对她道。
“去吧。”摘星大小姐挥挥手,视线悄悄上移。
害。不可说,不可说。
……
‘兹拉——’是刀叉撞击盘底的声音。
想了想刚才的对话,总觉得谢摘星话里有话。
叙之叼着一小块烤吐司,含糊的说道:“哥哥,我昨晚没干什么吧?”
邪月看着她,目光里带着笑意。
“”你这个表情,我不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吧。
脑海里一帧一帧的过着记忆剪影,似乎是喝醉了,但是没断片吧?
“叙之很可爱。”邪月唇边的弧度加深了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你你,你不对劲!叙之无意识的嚼了嚼吐司,然后咬到了舌尖,“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