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榕树下,秦珂一脸惊讶:“不会吧,她还被包养了?可是被包养了不是就有钱了吗?为什么还要”
为什么还要继续做按摩女,□□?
后面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好,所以秦珂并没有说出来,但她没说出来旁边的几个大妈可都听出来了。
从警局回来之后,秦珂发现整个小区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如果不是本栋楼的人根本不能进来,原因之前秦珂听赵临渊说过,是为了防止记者伪装成普通人混进去拍照和乱写。
最顶层的警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三个还在那里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来的警察特别多,周围的群众都围着看热闹,现在警察走了,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没事情可做的大妈围在大榕树下的石桌那边八卦。
于是秦珂就加入了。
秦珂这个问题一出,一个戴着大珍珠项链的大妈就回答她了:“哎呀,她们那种人怎么会嫌钱少啊,当然是能多赚点就多赚点了,被包了是被包了,但钱还是要赚的。”
穿着黑领绿色上衣的大妈:“我觉得肯定是因为那个男的给的钱少,根本不够她花的,所以才继续做□□,要是钱够的话当然舒舒服服躺着就好。”
珍珠项链大妈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她本来也就是躺着赚钱。”
这个话一出,另外几个人也点了点头,但也有人觉得听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少说两句,这人都死了,还说这么难听。”一个穿着水红色外套的大妈说道。
但是她的话刚说出来就遭受到了围攻。
“瞧你这话说的,就你善良,难道这些话你之前没有说过吗?”
“就是就是,就你看她最不顺眼了,现在还反过来说我们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
珍珠项链大妈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看到她就吐唾沫星子,还不是因为人家跟你买了一样的衣服,穿着还比你好看。”
听到这么说,水红色衣服大妈也不乐意了:“哦?怎么了?一码事归一码事,那件衣服可是我儿子花钱给我买的,她买衣服的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能和我比吗?”
珍珠项链大妈:“人都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水红色衣服大妈被怼了,直接走了不跟她们玩了。
秦珂:“曹阿姨走了?”
珍珠项链大妈一点都不在意:“没事,走就走了,我们也懒得和她说,整天和我们炫耀她儿子今天买了衣服昨天买了家具,三天两头还老是打钱给她,我们都懒得听了,跟谁没有儿子一样。”
秦珂点了点头,将话题引回来:“那赵阿姨你们知道包养赵晓兰的人是谁吗?”
戴着珍珠项链的赵阿姨:“这我们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倒是见过两次。”
“穿着个黑色西装,拿个个公文包,看着倒像是个有钱人有正经工作的样子,但人不能只看表面啊,看着斯斯文文的,内心可真不是个东西,还在这里养女人。”
秦珂:“那赵阿姨你们怎么知道那个男的是结婚了?”
听到秦珂的这个问题,两三个大妈都笑了:“这还用想?一看那个样子就是结婚的,家里估计都有好几个小孩了,还在外面乱搞。”
秦珂:“那你们知道他是干嘛的吗?”
赵阿姨:“不知道,不过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啊?”
秦珂挠了挠头:“嗯,我就是有点好奇,来了这么多的警察。”
赵阿姨:“警察确实多了,我活这么多年了也是头一次在自己附近看到这么多的警察,我听说那个女的死的很惨啊,整个人身上被砍了好多刀。”
旁边的李阿姨十分的唏嘘:“要说人就是不能做这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正经活着哪里会遇见这样的事情啊。”
秦珂:“那这个赵晓兰平常人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仇人?”
“仇人?”李阿姨:“那些男人魂被她勾走的家里老婆不都是她的仇人吗?”
赵阿姨:“人不行啊,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半夜才回来,每次回来都戴着不同的男人,嘴巴还很厉害,谁骂她一句她能逮着骂一整天。”
赵阿姨看了一眼李阿姨:“丽啊,你还记得那次吗?她拿着菜刀追着那个人跑。”
“哎呀,那事闹得老大了,这还能不记得吗?就四楼那个赌鬼啊,跑去偷看赵晓兰洗澡,结果被追的满楼跑。”
李阿姨:“赌博的真不是个东西,赌博都赌的家破人亡了,早两年还有工作,后来工作也没有了,老婆也被打跑了,现在整天打儿子,不过他那个儿子也长歪了,才七八岁,嘴巴里就不干不净的,还整天偷跑进别人家里躲着,小流氓,以后肯定跟他老子一个样。”
秦珂眯了眯眼,这个形容怎么听着这么的耳熟。
不过这不是重点,秦珂再一次发问把话题引回来。
这就是和大妈聊天不好的地方了,她们总是聊着聊着就发散开了聊别的东西了。
秦珂:“赵阿姨,赵晓兰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她家里人呢?”
赵阿姨:“她家里人都死了。”
秦珂:“啊?”
赵阿姨:“这不是阿姨我乱说的,是真的,其实要真的说起来,她也算是个苦命人。阿姨我有个表侄女家的邻居认识她爸妈。”
“我表侄女邻居嫁到兰屿镇了,那年赵晓兰一家也刚从双芸镇搬过来,两家人离的也不远,偶尔也会在路上碰见打个招呼什么的。”
说道这里李阿姨问道:“咋还全家搬家呢?”
赵阿姨:“这我咋知道啊,我也没打听那么多,就是听我表侄女邻居说了这么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