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危世界努力活下去[刑侦](一人元良)_第159章 锁魂木25(1 / 2)_在高危世界努力活下去[刑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159章 锁魂木25(1 / 2)

每年清明,  李水水都会回家拜祭自己的父母,那一年也不例外。

        每次她都是半夜去的,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

        也许有人会觉得半夜去墓地很恐怖,  但李水水完全不觉得,地下躺着的是最爱她的爸妈啊,怎么会恐怖呢?

        如果真的有别人说的鬼魂就好了,让她再看看他们吧。她总是很想他们,  想他们还没死的时候一家人那快乐的日子,  有时候也会想他们死亡时候的样子。

        爸妈刚死的时候,李水水老是做噩梦,梦里全是窒息感,  让人喘不上气,  她梦见了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的水,  而她的爸妈就在水低苦苦挣扎,  水从他们的鼻子、嘴巴里、耳朵里钻进去,  让人痛苦的沉入水底。

        有时候她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是站在岸上焦急看着这一切,有时候她也在水底痛苦的挣扎。

        这种梦痛苦,  却不是令她最难受的。

        因为她还会做另外一种梦,  梦里面什么坏事都没有发生,  他们还是幸福的一家,  妈妈在家里做饭给她买新的漂亮衣服,  关心她的学习成绩,爸爸也在努力的工作,  下班回家的时候会叫她宝贝,  晚上的时候大家围在一起吃饭,吃妈妈做的炒鸡蛋。

        梦很真实,非常的真实,  真实到恍惚那才是现实。

        每次做了这种梦,李水水醒来后总要反应一段时间,呆愣过后,她才清楚那是梦,爸妈已经死了。

        她在没有爸妈的孩子,她是孤儿。

        这几年关于父母的梦她做的少了,她以为是自己渐渐忘记了,毕竟要走出来好好生活了,不能总是陷入过去的回忆中。

        原本这次回来,她想像其他人一样正常的在白天的时候来墓地。

        但是今天晚上她又做梦了,从梦里醒来后,她就来到了墓地。

        她想离自己的父母近一点,哪怕是在墓地。

        因为是半夜去的缘故,李水水也从来没在那里见过其他人,但是那天晚上,在她父母的墓前出现了一个男人。

        李水水觉得奇怪,就躲在了一颗树后面,想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看着和她爸爸差不多大,如果她爸爸还活着的话。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上衣,手里拿着一瓶白酒,整个人是醉醺醺的。

        是喝醉酒了乱走到墓地的吗?

        很快,李水水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人不是乱走到这个地方的,他就是来找她的爸妈的。

        但是这个男人是谁?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

        李水水也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就一直躲在那棵树的后面,蹲了快半个小时,就在她自己都要睡着的时候,那个提着酒瓶子的醉汉开始说话了。

        他把白酒全部倒在了地上,语气后悔:“老李啊,是我对不起你了,下辈子我们再当兄弟,我到时候肯定不会再坑你了。”

        “我现在也是后悔了啊,我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为了那点钱。”

        他说话的时候摇摇摆摆,说出的话也有些不清晰。

        但他说的那些话……

        李水水控制不住自己从树后走了出来。

        李水水声音有些颤抖:“你说什么?为了什么钱?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爸妈的事情?”

        男人吓了一跳,喊了一句鬼啊,手里的酒瓶子都丢了。

        男人还处于醉酒状态,他迷迷糊糊以为自己撞鬼了,男人跪了下来痛哭流涕:“老李,别找我啊……是兄弟对不起你,我给你赔罪了。”

        说着他咚咚咚的给李水水磕了三个响头。

        男人:“你变成鬼了要索命别来找我啊,我还有老婆有孩子的,也不是我害的你,我、我最多就是没帮上你,你要找就去找书记,是他害死你的,都是他们害死你的。”

        站着的李水水浑身僵硬的,冷冷的风吹过来,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

        她觉得有一股火焰从她的肚子里开始燃烧,要把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他在说什么?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爸妈坟前的人在说些什么?

        李水水的声音干涩的就像是卡顿的齿轮:“你说什么?我爸妈是被人害死的?他们不是意外落水?”

        跪在地上的男人没有动静,李水水抓住了他的领子,大声的说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的举动自然是危险的,对方就算喝醉了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只要他想要动手,李水水是没有任何对抗的余地的。

        但是那个时候的李水水想不到那么多,男人透露出的那种可能性已经让她的脑子只剩下愤怒了。

        好在男人醉的糊涂了,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