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澈正在想事情。
昨日目睹耶律央和那个不知名的女子在假山里行乐后,他回去便一直烦躁得很,一夜都没怎么入睡。
他闻言放下碗筷,侧头看去娇滴滴哭泣的和硕公主,虽有些烦闷,但声音还是带着往日的温和:“说什么胡话呢,我和母妃都没有怪你。”
和硕公主自责道:“都怪我小时候在京外长大,所以没学过这些六艺,让大王子丢了人,都是我的过错。”
耶律澈皱眉,这还是头一次听起和硕公主说起自己的事。
“眠儿,你以前住在京外?”
和硕公主点头,说起了幼时因为弟弟身子不好,被父亲送去了京外庄子的养身子,她放下不下弟弟,便跟着一块去了。
这些可都是真事,即便耶律澈去查,也不会有假。
她倒巴不得耶律澈去查查,这样也能更加稳固她的身份,不让耶律澈怀疑了。
耶律澈没去过那什么北魏的京外庄子,但听这名字也知道不是个好去处。
再听她说继母上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估计养身子也只是个借口吧。
“不是说那魏帝和周皇后很喜欢你吗?你父亲怎会忍心将你们姐弟送去庄子上。”他又问。
和硕公主低声:“这些都是后来回京的事了。去庄子的那一年,我继母刚刚进府,所以……”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耶律澈已经了然。
其实王宫也和那些后宅一样,稍不留神,就会被人算计。
耶律澈神情缓和了些,再看和硕公主时,眼底里的怀疑也消散了几许:“眠儿,我没怪我。”
“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沾酸吃醋,和一个丫头过意不去,才在盛会上惹出是非,大王子,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