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当时在凉亭中,耶律央表面看起来是在安抚,和她好说歹说,但只有靠得耶律央近的她才知道,他话语的强硬,以及对自己的态度,也早已不如以前。
这时,一旁跟着耶律央进院门的哈都突然看到了一个物件:“七王,您看那墙角下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用绢帕包着的。”
“咦,昨日我还来过这呢,当时什么也没有呀!”
哈都说着朝着那绢帕走去。
耶律央不太在意这些玩意儿,他在西漠本就是风靡万千少女的存在,有胆大不要死的人,偷偷在墙角塞一个女子物件,也不是不可能。
是以他不过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眸光。
直到身后传来哈都惊讶的低呼声,耶律央才转过身,他一眼看到打开的绢帕里放着的东西!
哈都并不知道耶律央把这么重要的七王玉牌给了江无眠,此刻满脸震惊,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只有耶律央,在看到令牌的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他咬紧后槽牙,气狠狠骂道:“该死!”
这玉牌代表着他耶律央,这女人把玉牌丢在这,是想把他也一样被随意丢弃?
耶律央说过的,只有他甩掉她的份!
他二话不说,大步朝着南院去了!
哈都惊了一跳,觉得要出事,连忙跟着一块儿。
南院这边,耶律澈一大早就出门了,是刘内侍来迎接的。
看到那阴冷个脸,气势逼人冲进南院的男人,刘内侍惊得一哆嗦,赶紧上前跪地见礼!
“七、七王,您这是有什么事吗?”
耶律央根本不理会他,眉心的红白石闪着暗黑冷光,厚重的漠袍一甩,从跪地的刘内侍身上直接迈过去!
男人那一瞬的威压袭来,只让刘内侍以为自己才从鬼门关过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