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洪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解释什么?”
“你方才不是正在相看吗?我扰了你们……”虞青黛低声道。
许洪生大大咧咧地摇头:“无妨。我以为你在为什么事情道歉呢。”
“什么事情?我还有需要道歉的事情吗?”
虞青黛迷茫。
“嘿,你居然忘了?你干什么向我姐告我的状?”许洪生气鼓鼓地问。
虞青黛哭笑不得:“谁让你总是不上药呢?”
“那点小伤……”许洪生道。
虞青黛生气:“还说是小伤?你不上药,什么时候若厉害了,说不定得把你的胳膊截掉呢。你拉不得弓,拿不得刀,我看你还怎么当武将?用嘴叼着刀剑吗?”
许洪生想象了一下那场景,不由得连连摇头,瞥虞青黛一眼:“你好狠。”
虞青黛笑了起来:“哼,知道怕了吧?知道怕就要听大夫的话。”
许洪生爱面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虞青黛:“你这么小,怎么想起来到塞北当军医?”
虞青黛脸上浮现出一抹愁容:“我们家几代人都是大夫,我自幼便跟着祖父学医。后来,我祖父去世了,再后来,我母亲也去世了。继母不慈,家中无人能护我周全。一次,受了委屈之后,我便偷偷带着丫鬟溜出了家门,想去塞北找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