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不是,你是和离走的,嫁妆是不可能留下,谁知道她为何要拽着战端玉来找你?反正以她那疯癫的性子,做得出来,她若来你不见便是了。”
顿了顿,又苦恼地说:“但是以她如今疯癫的个性,如果你不见她,她就在外头嚷嚷,也够让人堵心的。”
宋华菱没想到他们吵闹还能牵扯上她,和她有什么关系啊?既不是来要嫁妆的,那要做什么?讨个说法吗?
她都没找他们要说法呢。
二老夫人走的时候,宋华菱叫梁嬷嬷给她拿一斤燕窝。
二老夫人有咳症,天寒就要发作,以前宋华菱没少给她送。
二老夫人推却不要,宋华菱便拿她的话术来堵她,“您不要就是嫌弃我,那我也不能要您的东西了。”
说着便要叫梁嬷嬷把金镯子塞回去。
“唉,我拿了拿了。”二老夫人连忙把燕窝捧在手上,“总是拿你的东西,我这张老脸都不要了。”
“我最艰难的时候,是您陪我度过的,我记在心里。”宋华菱挽着她的手臂,送她出去。
当初宋家被灭门,虽然大房那边也有安慰,可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只有二老夫人真心实意地陪着她。
知道她那时候吃不下睡不好,便给她煮安神药,丹神医开的那些安神药,有一大半都是她亲手煮的。
二老夫人闻言,差点落了泪,连忙拭了一下鼻子,转了头过去,“我也是拿你当闺女看待了,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穷酸老妇,以后便喊我一声姨吧。”
如今叫二婶也不合适了。
“您说巧不巧?我恰好缺个姨呢。”宋华菱笑着,“不叫二婶了,叫二姨,可好?”
“那敢情好的。”二老夫人笑着,这笑容里却多少有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