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慧太妃的脸色便更不好看了,在场的宾客听了,也知道她指北冥王妃还没有喜讯传出。
两边都不好得罪,所以,便都干脆不言。
倒是平阳侯夫人冷冷地说了句,“王妃进门才几个月,嘉仪进门都好几年了,肚子也没个声响的,大长公主若有什么生儿良方,不如先给嘉仪用一用。”
这对亲家,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平阳侯夫人是因嘉仪每一次有点什么事就回去娘家,而大长公主则因她这个婆母严肃冰冷而不喜。
所以平阳侯夫人这样说,大长公主便冷笑了声,“嘉仪是无所出,可姑爷也没少纳妾啊,祈儿莫说妾侍,连侧妃都没有。”
“大长公主倒是大方,给驸马纳了好多房妾侍,只是,这些妾侍长什么样子,有人见过么?”
大长公主冷道:“妾侍不过是卑贱的下人,怎么上得了台面?自然是不允许出面宴客的。”
平阳侯夫人当即回了句,“不允许宴客就罢了,连亲戚登门不出来拜见,实在有失礼数。”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丞相夫人打了个圆场,“听闻今日还请了戏班子,还有满园的花不曾赏过,我们坐在这里干聊天多乏味,不如出去走走,听听戏,看看花?”
慧太妃正要说出去,便听得外头报了,“平西伯府老夫人和夫人到。”
平西伯老夫人带着儿媳陆氏和王清如进来。
王清如一进来,大家便都怔住了。
怎地战夫人也来了?难不成北冥王妃还请了她?
这是要挑事吗?这战夫人也是,怎么请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