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梁老夫人终于歇过气来,她坐在椅子上,指着石锁怒斥,“你们既不是承恩伯府的人,今日便滚出去。”
沈万紫忍不住了,厉声道:“老妇,你要么继续去撞柱子,要么闭嘴,没见过哪家老太太是像你这样糊涂的,帮着孙儿宠妾灭妻,我明日就出去敲锣鼓大喊,告诉天下人你这老妇是何等的亏待郡主又是如何抬举烟花柳巷的娼妇。”
梁老夫人哪里听过这种侮辱?气得指着沈万紫半晌说不出话来。
烟柳在梁绍的怀中呜咽一声哭了起来,“我是个清倌,嫁进伯府之前,手指头都没被人碰过一下。”
沈万紫看了宋华菱一眼,宋华菱冲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沈万紫便冷然一笑,道:“你是清倌儿?你骗一下像梁绍这种没脑子的人还行,骗得过我们吗?”
此言一出,梁绍怒不可遏,“你敢诋毁她?”
沈万紫冷笑,“诋毁她?我可真不敢啊,烟柳,你要不要告诉大家,其实你不叫烟柳?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听闻你那位驸马父亲,给你起了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顾青舞对吗?只不过,大长公主却不是这样叫你的,她叫你舞娘,对不对?”
此言一出,烟柳脸色煞白。
但也只是一瞬间,她立马泪水溢出,“你……你在胡说什么?”
承恩伯他们的脸色也是霎时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烟柳那张美丽清雅的面容,她竟然是大长公主的女儿?
肯定不是大长公主亲生的,大长公主就生了嘉仪一个女儿,倒是听闻说大长公主给驸马纳了不少的妾侍,那些妾侍也从不出来见人。
那些妾侍肯定会生孩子的,但那些孩子也从不曾出来过。
可这事也太过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