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她顾娇娘只能是我裴朔的。”
裴朔回到雁声堂,王太医看着他一身伤,啧啧不停。
暗十和暗十一看着王太医给裴朔上金疮药。
“查的怎么样了?”
暗十一杵了杵暗十,让他说。
暗十道:“沈侧妃送花,应该是被人利用了,至于她叫走府里的太医,应该只是太紧张小郡主。”
裴朔看二人一脸的紧张,便知还有事未禀告。
“继续说!”
暗十给了暗十一一个眼神,意思轮到他了。
暗十一两眼一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壮烈样子。
“王妃给顾奉仪送生辰礼,还让人带去一张纸条。”
裴朔的手一顿,眼神冷意渐增。
“写了什么?”
暗十一声音越来越低:“花不错,多闻闻!”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大家都战战兢兢的。
王太医看着裴朔的脸最后结满了冰碴子。
他立刻收拾药箱,转身往外走,其他人看他要走,也赶紧告退。
赵福是最后走的,他临关上门前,忍不住说了一句。
“爷,奉仪不一定真那么做了!”
一杯滚烫的热茶狠狠砸向门,赵福快速关上门,差一点,那茶水就到了他脸上。
屋子里只剩下了裴朔,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最后蜡烛也燃尽了,屋子里黑漆漆的。
外面没人敢进去。
他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打开门。
传出一道命令。
“沈侧妃禁足半年,期间不许见小郡主!”
这道命令很快传遍各个院子。
王妃听了,拿起剪子剪断了盆栽的分叉。
“看来,王爷还是念着她生了小郡主呀!只不过苦了顾奉仪,白白疼了这么一场!”
周妈妈递上浇水的壶。
“可惜了,多么好的机会,竟让沈侧妃逃过一劫,那顾奉仪也是个狠人,真能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