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不好?怎么考上的京大?我看过当年你成绩,约等于女状元。”
至此,话被聊的死死的。
她小心翼翼的遮羞布,还是被毫无预兆的扯下。
骆子谦虽是无心一说,但黎曼昕听的明白。
到宿舍楼下,黎曼昕喊“停”:
“就到这吧,我自己拿上去。谢谢骆先生,您方便的话,我把油钱和过路费转您。”
骆子谦挑了挑眉:“你要这样,可就把我当司机了,没这必要。”
“那就再次感谢骆先生了。”黎曼昕尴尬的收回手机。
“小姑娘家的,既然走这条路,就把薄面子丢开。该要要,该享受享受。时迩是个重情重义的,跟他,你绝对不亏。但有一点,把人伺候好了,守好本分,别碰他底线。”
骆子谦的话突然变得生硬了起来,这让黎曼昕有些猝不及防。
心头疑惑,在那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时,有了答案。
梁鹤昀不知从哪过来,笑着喊了声“骆哥。”
“您亲自来京送黎曼昕?”他摸了根黄鹤楼大金砖,恭敬给骆子谦点上。
骆子谦吸了几口,优雅吐了个烟圈,笑的玩味:
“你表哥没空。”
梁鹤昀似乎是愣了下,表情很快掩饰,变成灿笑。
工作原因,骆子谦最擅观察人的微表情。
梁鹤昀那点微妙,他看见了,倒没点破。
只是叼好了烟,把那两个大箱子一手一个,瞟了小姑娘一眼:
“黎曼昕,愣着干嘛?带路。”
“炸药包吧?真够沉的,黎曼昕你是把家里年货带来了?”梁鹤昀打趣着,去帮着拿箱子。
骆子谦身子一躲:“鹤昀,没你事儿,躲远点。就这么说吧,小姑娘老宋这边的,你敢动一指头,那只手也得跟着剁了,懂?”
梁鹤昀讪笑着:“那骆哥您忙,悠着点儿,别闪着您那老腰。”
梁这小子是梁家独苗,妥妥的富n代,很有自己的脾气性格。
该不给面子的时候,也可以瞬间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