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高冷寡欲的宋大领导,在一个小姑娘这认了栽。
因为小姑娘娇骨铮铮,不理他,敢甩他,拿捏了一个强势傲娇男人的七寸。
正想着,那个小姑娘从宿舍楼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白色手袋。
她笑吟吟的走上前:“祁秘书,麻烦您,把这个手袋捎给宋先生。”
祁治烈狐疑的看了眼,没接:“宋xx知道吗?”
黎曼昕水润的唇,荡漾着戏谑:“祁秘书难道以为,我会在里面投毒或放药?我像那么歹毒的女子吗?”
那美丽的桃花眼,闪着晶莹璀璨的光,看的祁治烈心情愉悦:“那好,我信黎小姐。”
黎曼昕目送祁治烈和安悦上车,迈巴赫快速驶离。
小姑娘忽然手捂胸口,里面像有块巨石,压的她喘不过气。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靓靓,你去哪了?”
袁靓正和梁鹤昀几人玩台球,听到了电话那端声音不对,人把球杆一甩:
“怎么?老男人把你强了?我火速去搭救你,你先使劲咬他。”
梁鹤昀目光一凛:“我表哥绝不是那种人。”心里却突然升起浓郁窒息感。
黎曼昕似乎情绪恢复,淡淡两个字飘来:“断了。”
“啊?不是没和好吗?这怎么还又断了?”
断断续续,缝缝补补?袁靓多少有些看不明白。
黎曼昕和宋时迩这段关系,山路十八弯,把她绕的脑壳疼。
不服就干,不听就办。
爷们袁靓,还挺想把这八个大字,写到锦旗上,送给宋老干部。
梁鹤昀过来,脸上带了藏不住的笑意:
“走,咱接着黎小妞出去嗨,顺便祝她:分手快乐。”
……
安悦回到俱乐部的时候,正厅里人不少。
小提琴师穿着燕尾服,在音乐吧台,一曲经典卡农,从琴弦缓缓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