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两个“碍眼”的人,氛围感提升了不少。
宋时迩低眉,看怀里那个一直被他手臂紧箍着的少女。
额头已经隐约有了薄汗,眉头不太舒服的皱着,却显得娇气十足。
人一直是半闭着眼睛的,此刻,正埋在他的颈间,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口允。
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可爱到让他舍不得给她服下解药。
被她像小狼崽一样,一口把喉咙咬断,宋时迩也心甘情愿。
动情的男人不需要理智。
天天把自己活在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里,只会给自己添堵,还被别人啐一口“榆木疙瘩”。
她和他,在彼此的身上,永远都是鲜活的。
男人果断把解药扔到一旁。
只掐住腰,从怀里捞出黎曼昕,凑近她的小脸:“昕昕?”
“唔。”她是能听见的,只是看起来有些痛苦。
“亲的谁?”男人凤眸带了丝凌厉,目光聚焦在那亲成浆果红色的娇艳唇瓣上。
“老男人。”唇瓣张了张,嫩红蛇尖调皮露出来一点,让他眸色更深。
“谁是老男人?”
黎曼昕不满的挣扎,不回答,眉头皱的更深。
宋时迩箍她的手稍用了点力,就像催动了小姑娘某个穴位般。
黎曼昕娇声喊着“疼”,腿胡乱踢打他,瞅准机会,一口在宋时迩锁骨咬了下去。
“啊……嘶……”老干部难绷。
黎曼昕挺狠啊,唇瓣上染了猩红热的斑点血,他的。
开车的骆子谦感觉要死了。
在听到后面传来的隐约对话时,暧·昧难明的气息,让他有种脑子要炸出来的感觉。
大脑和某地全都要爆棚,他忍不住小声说了句“见鬼”,神奇的旅途。
宋时瑾和杜仲熹离的很近。
她眼看着杜仲熹脸上扭曲又滑稽的表情,伸脚踢他一下:“有什么好玩的要分享?”
杜仲熹轻握了下她要摘耳机的手,阻止她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