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贴过来熟悉又陌生的手臂,一臂之力把她稳稳托住。
男人的大手虚握成拳,绅士的把黎曼昕放稳后,立马抽开,淡声:
“黎小姐年龄小,性格也年轻,和孩子一样爱捣乱。”
那一刻,黎曼昕盯着他那张脸,觉得,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实至名归。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的人就是这么牛批,不管他说什么话,别人就是信服,当成金科玉律。
这当然也是从z为官的必备修养,公信力是自己吹的吗?是大家给的。
她准备摆烂加放飞了。
因为,宋时迩已经给她在当晚立刻了幼稚捣乱人设,怎么能破坏他的公信力呢?
她端起柠檬汁,喝着喝着,柠檬汁就撒出来一些,不偏不倚撒到了宋时迩的裤子上。
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淡淡两个字:“调皮。”
她似乎感受到了,裙摆上若有若无擦过的大手。
被摸了?
黎曼昕勾唇一笑,看了眼自己穿的中细跟皮鞋,轻轻抬起来。
鞋跟触到了那只休闲皮鞋上,鞋跟像电动螺丝刀,开始旋转轻碾。
她看到了宋时迩轻蹙的眉头,却没阻止她,直到她自己觉得累了,也没意思。
黎曼昕心里有种半透半赌的闷。
起源,就是那句“游戏而已”。
她利用他出了一口对盛楚贻的恶气,他也利用她激怒了一直不喜欢又甩不掉的女人。
两不相欠,游戏而已。想多了,可不就是不自量力?
黎曼昕果断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小姑娘头也不回地走,轻盈的红色裙摆,拂过他的深色裤子,残留的茉莉花香,丝丝缕缕飘进他的鼻间。
黎曼昕悄悄把自己关在了一个隔断里。
门锁落下的时候,小小的空间,她可以彻底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