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个恋爱,和渡劫似的。
结婚证盖了章,都不一定管得住男人的下半身。
在她眼里,宋时迩人品没问题,不代表可能会有别的女人。
她只是自己琢磨,却绝不可能对黎曼昕说。
黎曼昕喝完牛奶,爽快把奶杯递过来:“妈妈去睡吧,我等着宋先生。”
“宋先生以前忙起来,也不经常来这里。”黎茵一副漫不经心的提醒。
“他会来,”黎曼昕语气坚定:“他说过。”
……
宋时迩派人把大领导安排送回后,看了眼腕表,已经十点多。
鲁城八月的夜,路上人车都少,已经半安静。
没有家庭的牵挂,宋时迩早就习惯了“除了睡觉,都是工作”的工作狂魔状态。
只是,今夜,家里有黎曼昕。
快步往车子走的时候,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知从什么方向过来,像个小炮弹,嗖的一下,扎进了宋时迩行走的大长腿间。
小脑袋撞的“咚”的一声。
宋时迩忙蹲下身子,挂着笑:“没事吧?我看看。”
“不疼,我练过华国功夫——铁头功。”小男孩笑说着蹩脚中文,是个迷人的混血儿。
高大的白人男子随后过来,和宋时迩说了sorry,一把捞起小男孩,背在了脖子里。
父与子,画面很美。
宋时迩盯了一会,眼中有暗流涌动。
他在想,如果黎曼昕给自己生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32了,因为未婚未育,成了他有生之年,唯一被家人揪住批判的点。
再想到20岁的黎曼昕,突然就想点根烟。
迟尉的电话响起来,一遍又一遍。
宋时迩皱眉接起来:“催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