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还是皎如明月的禁欲神明,从云端坠落在她的脚边,单膝跪地,虔诚求爱。
他说:“黎曼昕,嫁给我。”
黎曼昕说:“嗯?”
响响:“哈哈哈哈哈”
鱻哥儿:“嗷嗷嗷嗷嗷”
黎曼昕:“这是,发癫大会吗?啊……”
宋时迩“嗯?shit。”
黎曼昕那声尖叫,混乱中无法分辨,是因为看到两个调皮蛋突然升到房顶的惊吓?还是被男人大力夹在腋下,强势裹挟到幽闭房间的惊讶?
在她面前的宋时迩,不是什么风清气正的领导,也不是掌控全局的强者,就是个正常挺大的男人,或野男人。
他进门就扯烂了衬衫的衣扣,浓盛黑发看的黎曼昕心惊肉跳。
男人把衬衫往一旁随便一甩,眼神少有的雅痞:“小妞你答不答应?”
“做什么?”她捶打着那副铁壁,调皮的弯曲膝盖顶他。
宋时迩似笑非笑看她那蛮样:“敢顶我?你说要做什么?嗯?”
黎曼昕被他的眼神激到,停了动作,只瞪着迷蒙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他。
“勾我?”宋时迩摇了摇头:“先是提醒我做,接着暗示我顶,现在拿出杀手锏,勾魂摄魄眼?”
“你脑洞好大。”黎曼昕气笑:“不正常的人,说不出正经话。”
“谢谢抬举,”他捏起那小下巴,从缓慢摩挲,指腹突然发力,黎曼昕皱眉,破碎的“嗯”声从唇瓣泻出。
红唇微张,贝齿半露,桃花眼因为微痛,起了水雾,水光潋滟的诱人。
他毫不犹豫的进红唇缝隙,犯了烟瘾般,狠狠的吸着,吞云吐雾的畅快淋漓。
宋时迩有绝佳的吻,技,黎曼昕形容,像挂着鲜美鱼饵的钩子,明知有毒,却上了瘾一般,甘愿咬钩。
不怪黎曼昕最初怀疑他有别的女人。
他却一本正经的总结了八个字:相互拉锯,口允·吸大法。
这么简单都不会?白当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