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打算把席忱这个烫手山芋甩掉,祁洌就送上门了。
江慕棠可一点都没犹豫,直接把人踢给了祁洌,某人立刻信誓旦旦保证:“没问题,你去忙吧,师叔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肯定把他‘伺候’好了。”
祁洌要留在观塘别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既然天降大任,他便毫不犹豫的接下了。
他原本制定了一堆观光计划,准备带席忱出去玩,结果人家早就有自己的安排满了:
上午去某个陶艺馆捏泥巴,下午去骑马,晚上还要在家刻东西。
这么冷的天,跑去马场学骑马?
祁洌站在风口,每每都会被冻得瑟瑟发抖。
“你要是不愿意陪我,其实可以回家?”席忱又不是小孩子,哪儿需要别人跟着,况且祁洌跟他又不熟。
“没事,我愿意跟着你,真的,特别愿意!”祁洌笑道。
陪他学骑马,冻得发抖,跑去捏陶土,还弄脏了他的一双鞋,不过相比这些,总好过回家面对父亲的横眉冷对要好。
他就想着,能躲则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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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某天席忱忽然告诉他,“我明天有别的安排,你就别跟着我了,你已经几天没回家了,这么多天一直陪着我,也该回家看看了。”
“不需要,你要去哪儿,我给你当司机也行。”
“当司机不会委屈你?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吃饭。”
“方便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也不认识其他人,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也挺好。”
祁洌当时心底想着,可能就是普通饭局,自己就是跟着去凑个数.
结果车子开到某处度假酒店时,他才懵逼了。
今天居然是傅家小三爷的订婚宴。
傅家的这次订婚宴,举行得非常低调,一共就安排了四桌人,都是双方关系密切的至亲好友,所以江锦上他们并不在受邀之列。
傅沉想趁机撮合祁则衍与段林白的关系,这才邀请了祁家。
祁洌只知道按照时间推算,小三爷的订婚宴很近,也知道他爸要去参加,却不知道准确日期。
结果跟着席忱东奔西跑的,误打误撞,又入了虎穴。
躲了他爸这么多天,没想到在这儿给遇上了。
“你怎么来了?”祁则衍看到他也颇为诧异,“怎么,觉得这里不是自家地盘,来给我加油助威的?”
“……”
祁洌真的很想说一句:
我只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