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东西都是双份的,合照也不少。
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忽然阮清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了几分。
因为他的视线落在了镜子里的地上。
地面上是影子。
但却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明明,明明男人就在他的身后。
阮清余光看向了地下,两个人的影子在灯光下交叠着,一切都正常无比。
可是这影子却没能映入镜子中去,如果不注意去看的话,很容易就忽略了这一点。
镜子里的画面有问题!
不,不止是镜子里的画面有问题,说不定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有问题。
是梦?
毕竟梦里的一切都没什么逻辑可以追寻,有异常也很正常。
阮清用力的咬了咬下唇,疼痛刺/激的他眸子里再次泛起雾气,让眸子看起来湿漉漉的。
也让他的眼尾更红了几分。
不是梦
这个发现让阮清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了几分,心底的恐惧和不安直接达到了顶峰,再也无法冷静的思考了。
因为他身后的男人极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人,所图谋的也不是他这个人。
而是他的命。
阮清眸子里的水雾更多了几分,几乎蓄满了红红的眼眶。
好在他此时的状态看起来就好似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害羞了一般,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
男人确实没有发现,毕竟少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后眼尾更加的红了,看起来就宛如日暮的晚霞染红了天边般艳丽。
显然是害羞至极。
就连少年的心跳加快,‘他’也以为只是害羞了。
不过就算是害羞也不能咬的那么用力,少年现在还是人类,是会疼的。
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少年的唇,想让少年松开咬着的下唇。
但没想到‘他’的举动却让少年咬的更紧了些。
男人捏着少年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强迫少年仰起头,也让他松开了咬着的下唇。
少年的唇本就好看,因为之前亲吻的原因,变的十分的红润,再加上咬痕,看起来更加的勾人了。
而且少年的这副姿态本就充满了媚意和引诱,就连少年耳边晃动的流苏都仿佛充满了某种意味。
男人的手下意识落在了少年的耳垂,白皙的耳垂瞬间被他弄得泛起了好看的红晕,衬得少年昳丽无比。
男人眼神一暗,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少年的薄唇上,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虽然男人看起来和正常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但是阮清心底的恐惧却没有丝毫的减轻,甚至压的他快要暴露自己的害怕了。
而且再和男人继续下去,说不定他将死的不明不白。
阮清余光落在床边柜子上,那里诡异的放着一把带着血迹的刀。
阮清微微推开了男人些许,仿佛陷入了情/欲一般,脸上带着绯红,漂亮的眸子也带着几分迷离,“去去床上”
少年的这话显然是同意了,男人将少年直接打横抱起,朝‘他’才铺好的床铺走去。
然后将少年放到了床上。
捏着少年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这次比刚刚更加的过分,似乎是想要继续刚刚未做完的事情。
显然男人早已将婚礼抛在了脑后。
夜还很长。
而且做那种愉悦的事情和婚礼也没什么两样,都能与少年定下生死契约。
今晚过后,少年就是‘他’的新娘了,也将永远永远的属于‘他’。
男人也不再压抑自己。
不过下一秒男人就顿住了,‘他’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
心脏的位置正插着一把刀。
那把属于‘他’自己的刀,曾经杀死了‘他’的刀。
也是少见的能对‘他’造成伤害的刀。
男人愣愣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刀,似乎是还没回过神来一样。
明明在‘他’的幻境里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到异常才对,明明‘他’用了所有的心思去构建这个幻境,几乎毫无破绽。
毕竟进入了‘他’的幻境连思维都会受到影响,只会跟着‘他’设定的想法走。
为什么
不知道是男人被刀伤到了,还是被阮清动手这件事给伤到了,幻境瞬间破碎开来,整个房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一间废弃的音乐室,除了床是真的,其他都破旧无比。
破旧的钢琴,破旧的镜子,破旧的墙壁。
甚至地板和镜子上还带着大量的血迹,仿佛曾经的这里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男人的身影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男人的衬衣被血染红,就连脸上也血迹斑斑,血红色的眸子里好似带着阴冷和怨恨,好似要将人吞噬殆尽一般。
更可怕的是男人挽起衣袖的手肘和脖子上都有血痕,是那种用利器切割开来的血痕。
就好似他的身体曾经被人分尸过,现在只是拼接上去的而已,看起来骇人无比。
本来阮清想趁男人愣神之际推开他,然后逃离这个地方。
但在看到男人的样子后,阮清瞳孔微缩,心跳直接一滞,大脑也变的一片空白。
就在阮清快要晕过去时,一道符纸逼开了男人,而他则瞬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阮清的记忆在幻境打破的那一瞬间就回来了,他眸子里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下意识的抓住了乔诺胸前的衣服,宛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整个人脆弱无比,就连单薄纤细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乔诺没时间去安抚怀中的人,他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人影。
男人阴冷的看了一眼乔诺,伸手抽出了胸口的小刀。
就在乔诺以为鬼王是想要攻击他时,男人的身影缓缓消失了。
显然是离开了。
乔诺见状松了口气,鬼王出乎他意料的强,他连他的幻境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打破。
若不是碰巧那把刀伤到了‘他’,他根本没有把握逼退‘他’。
而且鬼王还是在身体不完整的情况下,一旦‘他’将自己被分尸的身体找回来,那么将再也没人能压制住‘他’。
留给他和老师的时间不多了。
乔诺看向了怀里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的少年,就在他准备出声安抚一下时,他直接就怔住了。
因为少年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所以往旁边散开了些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衬衣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白皙的肌肤,锁骨分明到清晰可见,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粉红色。
乔诺猛的移开了视线,耳根猝不及防的红了,甚至是连人都差点直接扔了。在短时间内打破。
若不是碰巧那把刀伤到了‘他’,他根本没有把握逼退‘他’。
而且鬼王还是在身体不完整的情况下,一旦‘他’将自己被分尸的身体找回来,那么将再也没人能压制住‘他’。
留给他和老师的时间不多了。
乔诺看向了怀里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的少年,就在他准备出声安抚一下时,他直接就怔住了。
因为少年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所以往旁边散开了些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衬衣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白皙的肌肤,锁骨分明到清晰可见,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粉红色。
乔诺猛的移开了视线,耳根猝不及防的红了,甚至是连人都差点直接扔了。在短时间内打破。
若不是碰巧那把刀伤到了‘他’,他根本没有把握逼退‘他’。
而且鬼王还是在身体不完整的情况下,一旦‘他’将自己被分尸的身体找回来,那么将再也没人能压制住‘他’。
留给他和老师的时间不多了。
乔诺看向了怀里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的少年,就在他准备出声安抚一下时,他直接就怔住了。
因为少年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所以往旁边散开了些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衬衣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白皙的肌肤,锁骨分明到清晰可见,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粉红色。
乔诺猛的移开了视线,耳根猝不及防的红了,甚至是连人都差点直接扔了。在短时间内打破。
若不是碰巧那把刀伤到了‘他’,他根本没有把握逼退‘他’。
而且鬼王还是在身体不完整的情况下,一旦‘他’将自己被分尸的身体找回来,那么将再也没人能压制住‘他’。
留给他和老师的时间不多了。
乔诺看向了怀里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的少年,就在他准备出声安抚一下时,他直接就怔住了。
因为少年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所以往旁边散开了些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衬衣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白皙的肌肤,锁骨分明到清晰可见,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粉红色。
乔诺猛的移开了视线,耳根猝不及防的红了,甚至是连人都差点直接扔了。在短时间内打破。
若不是碰巧那把刀伤到了‘他’,他根本没有把握逼退‘他’。
而且鬼王还是在身体不完整的情况下,一旦‘他’将自己被分尸的身体找回来,那么将再也没人能压制住‘他’。
留给他和老师的时间不多了。
乔诺看向了怀里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的少年,就在他准备出声安抚一下时,他直接就怔住了。
因为少年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所以往旁边散开了些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衬衣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白皙的肌肤,锁骨分明到清晰可见,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粉红色。
乔诺猛的移开了视线,耳根猝不及防的红了,甚至是连人都差点直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