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昨晚。

“帝玄，你救我，是因为下界我们相处的四世吗？”

帝玄一时没有回答。

是，也不是。

不管是三千世界还是九天神界，只要是有人性的生灵都有情丝，而帝玄一直知道自己没有，所以他可以站在最高的位置去审判，去拯救，去干预世间的一切。

可融合君煜那缕神识后，帝玄清楚地知道他有了情丝。

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她的情感只是来自于君煜还是说，他自己已经对瑶光产生了情意。

“万年前你被我封印万年，是我的错，救你，是为了偿还。”

帝玄声音平静，他不想让瑶光知道他有了情丝。

现在的瑶光已经在骗他了，若是知道了，怕是会更加肆无忌惮。

偿还？

就吸了一点血，也配叫偿还吗？

既然君煜都能被苏文婕骗得团团转，她瑶光难道做不到吗？

下界的苏文婕给了君煜感情的回应，而她瑶光，只会让帝玄爱上她，然后狠狠抛下他！

不仅让他在感情上受伤，她当初在混沌海泽受的苦，帝玄也必须亲身体验，这才算偿还。

“既然帝尊大人要偿还，那我要亲自索取。”

说完，瑶光就踮着脚尖，搂着帝玄的脖子，顺着之前的咬痕，再次咬了下去，牙齿化作兽态，更加尖锐，深深地陷入肌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