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公园人很多,都是吃完晚饭后出来遛弯消食的市民,每条通道都人来人往,广场上不少人在锻炼身体,还有一群大妈在跳广场舞,一派温馨祥和景象。
“嗯,真好。等我退休了,就来银城定居,每天晚上也到这里来跳广场舞,呵呵。”望着这番景象,余昔忽然觉得这样平淡的日子才是最令人向往的,不无感慨地说道。
这时候有人在背后拍了秦风的肩膀一下,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小子,领着媳妇散步啊,怎么不去我这糟老头子的家里取坐坐?”
秦风回过头,看到头胡子花白的欧云飞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另外一直手心里还玩着两个铁核桃,眼睛有意无意往余昔身上瞟了几眼。
“是你呀前辈,你也来这里遛弯。”秦风淡淡地笑道,感觉欧云飞这次见到自己变得友善了许多,眼睛里已然没有了那股杀气。
一声前辈欧云飞不乐意了,拉下脸不悦地说道:“什么前辈,你应该叫我大师公才对,叫前辈算什么。我跟你爷爷虽然不对付,可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怎么说都是师兄弟。”
秦风摸了摸脑袋,有点不情愿地喊道:“呃,大师公,这位美女不是我媳妇儿,她是我同学,从江州来银城出差的。”
“大师公好。”余昔倒也大方,很恭敬地称呼了一声。
欧云飞眯着眼,上下打量余昔一眼,点点头说道:“嗯,很标致的闺女,大富大贵的面相。小子,你福气不小啊,跟这位姑娘倒是有几分夫妻相。你要是能娶了她,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这是第二次有人拿两个人说事了,两人脸皮也厚了几分,只是稍微有点尴尬。
余昔追问道:“大师公还会看相?”
欧云飞抚弄着一把胡须很得意地说道:“当然,麻衣神相是我祖传的手艺,给人看相十有是不会看错的。”
余昔一喜,连忙说道:“真的吗?那您老费心,帮我看看如何?”
欧云飞白了秦风一眼,冷哼一声道:“老夫虽然精通麻衣神相,但轻易是不会给人看相的。天机不可泄露,说的多了是要遭天谴的。”
对求神问卦这类封建迷信的东西,秦风向来是不太感冒的,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什么泄露天机,我看你是一知半解吧,我爷爷可从来不拿这玩意说事。”
一提起秦明月,欧云飞就有点来火,人也变得像是个争强好胜的孩子似的,急赤白脸地辩解道:“小子,你少拿这话激将我。你爷爷那个老东西根本就不懂,麻衣神相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怎么能是装神弄鬼呢。你们两个人跟我来,今儿我还非要跟你较个高低。”
说完欧云飞扭头就背着双手往前走去,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大步流星,一点都看不出老态。余昔朝秦风翻了个白眼,坏笑了一下,紧跟着欧云飞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