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秦风感觉自己有些疯狂,内心的魔鬼一旦被释放出来,就如同开闸放了江河水,一不可收拾。秦风受的是比较传统的教育,爷爷和父母在道德上对他要求很高,所以他在男欢女爱上此前都是比较收敛,三年前混得不如意的时候也没多少女人搭理他,想放纵胡来也没这个机会,可是随着他的社会地位水涨船高,如同掉进了花丛里,主动扑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实在是没天理。
看着躺在身边一脸幸福红晕的闫莉,秦风心里很懊悔,感觉对不起余昔,如果余昔知道在这里胡天黑地,会怎么看待自己?她肯定非常失望吧,自己极力培养的男人原来也是这么不堪,经不起诱惑,受不起考验,跟那些道德败坏的男人也是一个德性。
“想什么呢?”闫莉摸着秦风的胸膛问道。
秦风叹了口气,坐起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抽了几口说道:“我总感觉对不起我女朋友,心里内疚得很。”
“切,我当是什么事呢。你也太保守了吧,难道你这辈子只打算睡一个女人?那你就高尚了吗。如果很是这样,那这辈子也太亏了吧。”闫莉不屑地说道。
秦风扭头看了眼闫莉,笑道:“你懂得还挺多啊,难道女人也以睡过的男人数量多为荣吗?”
“那你以为,很多女人在这方面一点都不输给男人。女人其实没什么道德感和是非观的,谁对她好就跟谁亲,你敢保证你女朋友除了你,就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吗?她经常不在你身边,如果长得还不错,身边肯定围绕着一群苍蝇一般的男人,守得住守不住还两说呢。当然,这事不说出去就不存在伤害,但要知道了心里肯定还是接受不了,人嘛,都是自私的,排他的。”闫莉侃侃分析道。
秦风哈哈大笑了两声,掐了闫莉的鼻子一下,说道:“你懂得可真多啊,以前真是小看你了。看来我这个理论派与你这个实践派还有不小的差距,需要努力提高认知能力了。”
“其实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觉得你是个干部,应该以身作则,对自己有要求,这是好事,我也很欣赏这一点。可是人有时候也不要活得太理性了,稀里糊涂一点也蛮好,你说呢?”闫莉说道。
“有道理,郑板桥不是说嘛,难得糊涂。”秦风附和道,他忽然现在大城市混的人是有见识一点,见过大世面的人活得洒脱,原则是不亏待自己。
闫莉笑了笑,问道:“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吸引我吗?”
“哪一点,不会是我的型吧,哈哈。”秦风笑道。
闫莉轻轻一笑道:“当然不是型,是你的气质,自信从容,还有种优雅的文艺范,这种吸引力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
“承蒙抬爱,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风苦笑道。
这时候床头的座机又响了起来,秦风不想接,可是电话一直在响,真想把电话线给拔了。
“接吧,肯定是宁静那个小浪蹄子,看到我不在房间里,一定是怀疑我到你这里来了。”闫莉笑笑说道。
秦风苦笑一声,接起电话,说道:“喂,哪位?”